禾禾心疼的揽过她,“不会,妈妈永远都不会不要宝贝儿的。”
“妈妈,拉钩!”小丫头伸出小胖手。
丹宁伸出手,和她的小手拉钩,然后盖章,小丫头这次破涕为笑。
林管家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酸酸的,不明白少爷做了什么事情?就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大有问题。
丹宁这才看清楚林管家,她以前就认识,是个很好的老人家,起身,说了句,“林叔,谢谢你照顾她!”
“没关系,举手之劳。”林管家笑了笑,眼角有些湿润,“阮家小丫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记得你,林叔。”丹宁笑道,客气的问了句,“身体还好吗?”
“谢谢关心,很好。”林叔叔心里还是酸酸的,尤其是看到丹宁和五年前相比瘦得太厉害。
盛延修一直立在客厅偏门口处,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林叔,再见。”在经过盛延修身边儿时,她一句话未说,只跟林管家道别。
“爷爷,叔叔,禾禾会想你们的。”小丫头毕竟是个孩子,她捉摸不透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很有礼貌的跟他们告别。
很快,母女两个的身影就消
失在客厅门口。
待她们走后,林管家幽幽的看了盛延修一眼,“哎,就这么走了……”
几天下来,都有感情了,虽然说这孩子不是少爷的,可是太讨人喜欢了,也不知道少爷和阮家丫头到底怎么了?
盛延修心里明白他的意思,眉头轻轻扯了一下,俊脸上冷硬不变,径自移动了几步,坐到沙发上,还是一言不发。
“少爷,当年那个孩子到底去哪儿了?”林管家到底是关心他,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盛延修目光幽然的一闪,紧紧的闭上眼眸,道:“林叔,那个孩子就没有出生……”
“什么?”在林管家震惊的神色中,他起身,向二楼走去。
林管家看着他的背影,沉痛的摇了摇头,心里的震惊一直没有平复。
盛延修上了二楼书房,合上门,直接拿出私人电话。
“陆城,当年的事情我需要详细的调查报告。”
“怎么?为什么这样说?”电话那头,陆城略有不解。
盛延修懒得解释,直接来了句,“照我说的办吧。”而后直接挂了电话。
他承认当年确实有些武断,主要是因为阮丹宁设计上了他的床。
现在对于她的态
度,他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她不是在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想远离他!
可是,阮丹宁,是你招惹了我,岂容你说离开就离开!
……
丹宁带着小丫头回去时,嘉嘉已经回来了,看到她们直接扑了过来,“小宝贝儿,你终于回来了,来,亲一个。”
禾禾也毫不吝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原来你是去接宝贝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呢?”嘉嘉瞪了她一眼,抱怨着,其实她是发觉丹宁这几天不对劲,怕她一个人出事儿,现在小丫头回来,看她的心情也恢复了不少,才松了口气。
“你不是去加班了吗?”丹宁笑了笑。
“你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我就伤心!”嘉嘉用力咬紧牙关,愤然的继续道:“那个该死的陆城,把我骗去办公室,竟然就是让我帮他找份文件,而那份文件就在最显眼的位置,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太可恶了!”
听着她的抱怨,丹宁忍不住又笑了笑,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但是没法说。
“好了,快洗洗准备睡吧。”丹宁拍了拍她的肩膀,“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嘉嘉见她还有力气开玩笑,才舒缓了眉头
,点了点头,去洗漱。
丹宁也快速帮禾禾和自己整理好,哄完她睡觉,这才回了自己卧室。
一关上门,她的腿就软了,身体顺着门板一点点滑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从脖子上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石坠子,刚刚放到眼前,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无声的痛苦的开始大哭起来,而记忆也仿佛回到五年前的某天。
那一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数九寒冬的腊月。
天空还飘着鹅毛大雪,整座城市像是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
京城中级人民法院,阮少城的二审终审就在今天宣判。
连日来,她到处奔走相告,可是没有人伸出援手,甚至她手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她宽大的羽绒服下,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她太累了,消瘦的厉害,如果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虽然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可是她要这个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她一定要好好守护。
殊不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个孩子的到来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可是,最终法院还是认定阮少城贩
毒证据确凿,判他入狱。
她绝望的走出了法院,精神太过恍惚,以致于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货车撞倒,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