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宁本来头都晕,被这么一抱,更是晕上加晕,可是却没有力气反抗。
“盛延修,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惨白着唇,黑漆漆的眼眸死死的瞪着他!
他们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吗?她的死活更和他没有关系?
曾经,他是多讨厌她的靠近,更别说这样的亲密接触,有一次她只是想他来看看她,就耍了个装病的小计谋,可是到最后她被真冻感冒了,他也没有来看她!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闭嘴!”他顿住脚步,目光狠厉的扫向她的脸,“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将你扔到院子里?”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不屑,可是手臂的力度却不断的收紧。
丹宁沉默,敛下目光。
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继续说,“你别误会我是好心,这里是我的公寓,万一你在我的大门口晕了过去,我会认为你是故意给我难堪!”
听到他的话,丹宁心里一紧,侧过头,不说话,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进了卧室,他将她放在床上,将被子重新丢在她身上,而后转身出去。
“我的电话在哪里,我需要……”丹宁想起至少要给嘉嘉说一声儿,在他出门前直起
上半身开口。
可是没说完,就被打断,盛延修倏地扭头,“我不是你的保姆!”
“我可以借用你的电话吗?”她看了一眼床头小柜子上的座机,抿唇道。
“你随意!”他说完,就离开这里。
走到客厅,心里却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他今天真是疯了!将她扔到医院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要因为她眼眸中的防备和排斥而愤怒!
丹宁拨通电话,简短的交代了下,怕嘉嘉不放心她说是今晚工作晚了,就在小可那里休息。
恰好,这个时候,叶医生过来,帮她查看了情况后,就开始输液。
折腾一番后,由于药力的作用,丹宁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瓶输完,你帮她拔了就行,明天早上应该烧就退了,这是三天的药量,要她按照说明吃。”叶医生是名老中医,曾经也是盛老爷子的部下,对盛延修来说也算是长辈。
见盛延修皱着眉头没说话,顿了下补充了一句,“延修,喜欢一个人,哪能这么折腾呢?你也不小了,我替老首长啰嗦一句。”他刚才看到丹宁手腕上的淤痕,以为这两个小年轻的吵架了。
“叶叔,不早了,我让司机送
你!”这么明显的送客语气,叶医生摇了摇头,知道他不想说,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送完了叶医生,盛延修进了卧室,走到床边,目光落在丹宁的脸上。
就这么专注的看了起来,她和五年前真的不同。
明显的瘦了一大圈儿,从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以前就是手段繁多的千金小姐,为什么会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这几年,她到底在做什么?
叶叔刚才说他喜欢她?他嗤笑了下,不!五年前不会,现在也不可能!
他不过就是不忍心看到她晕倒在街头,就算是一个陌生的路人他也会如此。
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刚才在回答叶医生的话时迟疑的扯了下眉头。
第二天,清早,丹宁醒过来,一转身,赫然发现盛延修就在身侧,一只手臂还霸道的搭在她的腰侧。
一如他的为人,霸道的令人发指!
丹宁眉目一凛,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微微愣了片刻后,快速拉下他的手臂,移动到床尾,踩上拖鞋,飞快的套羽绒服。
刚刚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手臂忽然感到一紧,她扭头,看到他已经醒了过来。
深谙的眸子落在她的
身上,他的面色显得极为冷峻。
“你就想这样偷偷溜走?”他问。
“昨天晚上谢谢你照顾我!”丹宁在他的目光的压迫下,浑身又开始不自在,她想了想还是要对他说声谢谢,其他的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顿了一秒,从衣服兜里掏出200块钱,放在床边,道:“费用这些应该够了。”
说完,她从他手中费力的抽出手,转身。
“站住!”盛延修目光掠过200块钱,怒气一下子上扬,猛地从床上起来,跨了一步,挡在她的前方。
丹宁平静的看着他,“你觉得不够?”说着就将手伸向衣兜,那她就再加一百。
“阮丹宁,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盛延修阴沉了脸,寒气猛然逼近她!眸中燃起的怒气似乎可以将她整个吞没掉!
丹宁轻颤了下,不明白他生什么气?按理说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他照顾她,她就付给他酬劳,清清白白,这也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阮丹宁,你……”他气得半天开不了口,沉默了几秒,恶狠狠道:“今天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里!”
“盛延修,你不能这样!”丹宁一听就急了,愤然的瞪着他,“你
没有权利这么做!”
“是吗?”他冷笑,而后,转过身,不再看她,悠闲的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外套,走到门口说了句,“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你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