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这个命也怪不了哀家。”
“她今日还提起要嫁给徐则安,哀家又想起了从前的事,上一个姓顾的什么都没给她,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哀家真是怕她重蹈覆辙。”
“徐则安和那姓顾的还是不一样的,郡主一直孤身一人想必也是觉得孤单了,有个人陪伴总归是好事。”
“也是,比起上一个姓顾的,这个还算是不错了,唉,她就是来克哀家的,净选些不正常的男人,要她找个乖巧的驸马像是要了她的命。”
“不如等他进京了太后召进宫来见见?”
“也好,你去跟皇帝说一声。”
晚上萧钰在批折子,身边的宦官禀报:“陛下,太后松口了,说徐则安的事由陛下自已决定,做个二品官也是可以的。”
萧钰顿了顿:“为何突然改口,是何缘由?”
“今日郡主在寿康宫待了一下午,用了晚膳才离开。”
“知道了,下去吧。”
萧钰握笔的手紧了紧,眼神阴沉地将手中的笔捏断了。
是了,一直都是这样。
萧姿仪和萧瑾的话比他份量重一千倍。
他做的再好也是无用的。
萧钰看着空旷的大殿,心想自已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坐上这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