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能扑倒他,说明唐杳的身手非常好。
他还沉浸在惊讶中,唐杳已经趴在他身上,媚眼如丝。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像酒喝多了一样,脑子有些飘。
葱白的小手在他脸上游
走,到脖子、锁骨……
薄暮时扣住她手:“做什么?放手。”
唐杳轻笑:“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教训我一顿,让我知难而退?”
薄暮时很快感觉不对劲。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的多重刺激下,他自制力在逐渐瓦解。
不可能。
他经历过的诱惑不知凡几,仅凭唐杳这点道行,还不足以动摇他的心智。
除非……
他看向旁边燃着的香炉。
“现在才发现?那香……”唐杳脸庞凑在他脖子处,像小猫咪依恋主人一样蹭了蹭,“有问题。”
头发扫在脖子上痒痒的,还有她的呼吸。
唐杳语调有些委屈:“还有,那个雪姐给我喂了药,薄暮时,你混蛋。”
“卑鄙无耻,居然以这种方式报复我,一点也不好玩。”
薄暮时带着她起身,拿出手机给陆汀州打电话。
他声音冰冷,浑身煞气:“谁让你下药的?”
“助兴嘛,兄弟,别谢我,好好享受。”
陆汀州十分得意,开心地挂了电话。
薄暮时气得不轻,要带唐杳去医院。
唐杳:“腿软,走不了。”
薄暮时将香炉丢进水里,开窗通风驱散香味,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没用的,这种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