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这么疼?”
老二翻过身,对蓓露丝着。
“我没问?”
蓓露丝又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我没问,你也要告诉我啊!”
老二爬出去几步远,不再理她。
是不是要把这个箭头取下来?
凯隆和凯特琳都给她说过,如果被弓箭射中,在得不到救助的时候,不要将弓箭拔出了,以免失血过多。
现在呢,她有这个能治疗伤口的树汁,还有两瓶淡绿色药水,也时候把箭头取下来了。
只是,箭头只从肩膀上露出一点点,用手根本抓不住。
要是能去村里的铁匠铺,借一把钳子就好了。
伤口一碰就疼,箭头一定要快速的取出来,不然肯定要疼死自己。
可是那血红的树汁实在是太疼了,心有余悸的她,把竹节盖好,将那瓶还剩下三分之二的药水,放在了自己面前。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有一颗牙老是不掉,一碰就疼,等到爸爸回家的时候,爸爸在弓箭上系着一根细绳,另一头系在自己的牙上。
爸爸表演了一个五十分命中靶心,自己只顾着欢呼,都忘记拔牙的事了。
她对老二说道:“幸运星,你帮我把绳索拿来。”
老二从地上叼着绳索,慢慢的爬了过来。
她用一只手,简单的给绳索打了一个结,套在了老二的脖子上,将勾爪勾在箭头之上。
铁质勾爪有些沉,她只能用手去扶住箭头后面伸出来不长的箭杆。
“幸运星,快跑!”
老二想都没想,爬起来就跑。
“噗嗤”一声,弓箭被拔出,血丝连成线,随着弓箭,向外飞出几米远。
剧痛之下,蓓露丝几乎要把牙齿咬碎,用最后的力气拿起药水,直接倒在了肩膀之上,“啊”了一声,身子顺势倒在地上。
剧痛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她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肩膀,疼痛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