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需要做出选择,但我要选择些什么呢?
“而由谁来执起‘白棋’,又到底有什么区别?”
望着我一脸困惑不安的模样,希珀尔的嘴角依旧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又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无妨,”她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摆了摆手,“你就当我是在这次沉睡前,最后意识不清的胡言乱语也好。”
“但无论将来会如何选择,你能否问心无愧落子无悔,并在之后坦然面对,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然希珀尔自己说这是随口胡言,但其中隐隐透露出的那份庄重感,却令我不觉中都为之震撼。
一时之间,我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她的侧颜,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这番无厘头的胡言乱语。
见我毫无反应,希珀尔也并未等待,只是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就算你的选择最终让我成为了执起‘白棋’的那一方,亦无妨。
“因为无论你将要做出什么选择,那都是你的权利,都出自于你的自由意志……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