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就想逃走,又被晏景钳着抱到大腿上,“真是没有半分乖巧。”
眼下两人对坐,晏景靠着床廊,而她坐他身上,被摆弄得腿挟着他腰,隔着衣裳肌肤相贴,甚至能感知到他紧实如壁垒的腹部肌肉正起伏着,力量蕴含,再亲密不过。
尤晚秋生出浓厚的危机感,硬着头皮出言:“嫉妒乃是七出之条,你要纳妾,我岂能阻止,小侯爷……”
正说着,臀部便被拍了一记,不疼但极羞耻,像犯错的小孩被长辈教训,但她都这样大了!
晏景看她又惊又羞,替她揉了两下,又斥责道:“没规矩!既已成了婚,阿奴应叫我夫君才是。”
鬼才叫他!
但她只停了一会,晏景便抬手上来解她颈上的衣裳盘扣,唬得尤晚秋忙去拦他,却拦不住,眼见扣子被解开了两颗,心知他想听什么,只好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夫君。”
声如蚊呐。
晏景松了手,凤眸顾盼生辉,笑盈盈得应了句:“夫君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