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思索,一旦思索,就是落入了圈套,早早地落了下乘。
晏景将她神情收入眼底,凤眸泛出零星笑意:“我给你戴上吧。”
他说着,又将她摆正了些,作势要将那金荷包玉兔系在她脖颈上。
尤晚秋皱起眉头,伸手推了一下他的手:“我不喜欢有东西挂脖子上,沉甸甸的不舒服。”
她一向不爱这类首饰,就连耳坠子都不喜欢。
尤其是在晏景跟前,更是疏于打扮,日日素面朝天,能绾个发髻戴点钗环,都算是给他面子了。
晏景的动作却是不容拒绝,固执的替她戴上,看那金荷包沉甸甸的坠在她锁骨间隙下缘,这才露出满意之色。
尤晚秋也不惯着他,心绪不畅,又要伸手将那东西扯下来。
晏景也不阻止,只轻飘飘道了一句:“这是我给你的聘礼,是要跟着你一块回母家的,若是今日摘了下来,那就是阿奴离不得我,不想回去了。”
尤晚秋握着金荷包要扯下的手变为攥紧,金玉之物再好,也膈得手疼。
她拧过身子去看他,生怕他又是说谎。
但却只瞧见晏景朝她眨了眨眼,笑容带着些促狭:“我倒也不忌讳新娘子留在夫家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