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抬不起头了。
晏景看她神色纠结,雾蒙蒙的眼竟是又落下泪来。
他不由贴上了她,耳鬓厮磨,声线湿润粘腻如同绕过她耳廓的毒蛇长信:“阿奴,小乖,你怎么又哭了?”
“你是不是觉着你的眼泪好厉害,只要你哭一哭求一求,旁人就要可怜你,就要帮你?”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划过她泛红的眼睑,又碾揉她的红唇。
“你方才对着刘广陵,对着太子,是不是也哭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