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伏在她耳边,轻声嘲笑她:“这般无用,偏偏还要故意惹我生气。”
他也就只能在这种事上找场子了。
若是她力气比他大,必要狠狠揍他一顿!
尤晚秋咬牙,晏景说完话后便撤回了身子。
她瞧着狼狈,他却一副餍足模样,见她目光看向他,舌尖探出,轻舔下唇,暗示之意明显。
晏景面容妖冶,偏偏气质华贵矜傲,这般作态,竟不显得轻佻下贱,只觉着莫名勾人。
尤晚秋讽刺的想:即便是日后侯府败落了,凭着晏景这般姿容,以及今日在她跟前的风流情态,恐怕也多得是贵女乐意一掷千金将他包下。
尤晚秋垂眸,一时竟有些不敢看他:“你总是这般羞辱我……”
正经人哪里会这般对待家中女眷,他这般作态,必然是十分轻贱她了。
那也难怪,本来就是她先主动想去扒上他的,自轻自贱者,人恒贱之,也怨不得晏景如此不尊重她。
晏景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贴过去耳鬓厮磨道:“阿奴,小乖,这不是羞辱,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这是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