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又怕他胡乱吃醋,又要发疯拉她去榻上行那种事情,立刻岔开话题。
她眨着眼,又挤出一些眼泪,含泪瞪他:“你那日还拿剑指着我,你想杀我,你的剑削铁如泥,却贴在我的脖颈上,你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在见到洞房花烛内的她之前,他确实有过这种想法。
但在如今,他又岂能承认?
晏景叫屈道:“若是我要杀你,岂能留你到现在?”
尤晚秋含怒带怨,泪眼婆娑的模样在晏景看来可怜可爱:“你不过是一时兴起起了欲念,如今留我,不过是泄欲而已,等你不要我了,自然可以一剑刺死,左右我不过是一届罪妇,能得广阳候大人亲自动手,倒是我的荣幸了。”
晏景被她的胡乱指责搅得头疼不已:“阿奴,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不过说的是实情,你却说我无理取闹。”
尤晚秋就是无理取闹了,左右晏景此时也不会杀她,她自然要得寸进尺。
晏景憋着一口气不肯认错,他也瞪她,凤眸里闪着莹润水光:“那是因为你弃我而去,阿奴,难道你以为我会任由你嫁与旁人,在我头上戴绿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