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免罪,前提是接下来的仗只能胜不许败。
而且至少是王城以西之地要掌控在咱们手里。”
顿了顿,黄品脸色一正,对塔米稚沉声道:“你那两个兄长,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而波磨主动退走除了赛塔的原因,必定打着诱敌深入的心思。
另外,两边八成会联手。
这一仗其实并不好打,甚至有可能极为惨烈。
大泽过来的勇士,或许会战死的多些,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黄品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塔米稚最不缺的就是心眼,再联想到刚刚说的忠心,立刻就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俏脸有些复杂道:“示忠为应有之意,我也并非有其他的心思。
可毕竟名义上我是他们的王,总该知道折损多少算是多。”
“你这心思就是转的快,不用多废一句唇舌就能懂我的意思。”
带着感慨夸赞了一句塔米稚,黄品无奈的笑笑道:“这个投名状是他们必须交的。
缘由你也懂,不用我解释什么。
至于数目,并不好说,这要看你能压到什么地步。”
听到黄品这样说,塔米稚稍稍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琢磨了一下,先是抬起四根手指,随后又改为一个巴掌道:“至多一半,若再多的话,不管我再如何去说,那些族人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