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主的反应，夏凡开口说道。
“任何人的信息来源都会有其局限性，从而产生各种各样的漏洞，这很正常，我并不意外。不过看起来，你似乎对于我们程家所拥有的力量，非常了解。”
随着这几句话闲聊的功夫，程家家主脸上的怒色已经完全消失，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平静，仿佛自己身后那正在被屠杀的族人，和自己根本无关一般。
“没错，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会判断错误，但很可惜，常年居住在北荒郡内的人，根本不理解当今陛下对我的信任，已经到了怎样的程度。所以会有现在这样的下场，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至少在我看来，你似乎已经打算平静的面临死亡了。”
夏凡点头说道。
“生生死死，本就是一种循环罢了，既然我已经无力改变，那么便只能坦然接受。否则……又能如何？”
程家家主一脸洒脱的说道。
“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给我解答下疑惑。”
“什么？”
“你认为……其他所有的同类，都是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