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反来复去地说:“别叫救护车,他们……不能来。”
有没有药是一点都不交代的。
陈甘霖不让我叫救护车,也不让我带他去附近的诊所。
那我还能做什么?
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陈甘霖也意识到我可能是无语了。
再过一会,他有所缓解,强撑着说:“许诺,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缓缓就没事了。”
“那我扶着你进我家休息一会吧。”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的。你……你帮我倒一点水喝,可以吗?”
“好,那你小心点。我给你倒点开水。”
陈甘霖慢慢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手不断按着太阳穴,闭眼时脸色仍愁眉不展,也是疼得极厉害了。
我不敢耽搁,迅速去厨房烧开水。
过了一会水烧开了,我兑了一点冰水和糖,然后拿出来给陈甘霖,“陈甘霖,给你。”
陈甘霖闻言睁眼,接过来也不忘说声:“谢谢。”
我在他的对面落座下来,方便他一不对劲时我能立马觉察到。
我抿着嘴,心里担忧,看着他一点点地把热水喝完,“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好多了。”
这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