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放心,我是重诺之人,我会按照你的要求这么做的。”昌林伯微笑说道。
目送周郎离开后,整个昌林伯府中都噤若寒蝉。
昌林伯命人杖毙了画儿,并去信一封至凤阳讲述事情经过,并要求将梅若兰送回凤阳家庙。
梅家人自知理亏,也不敢狡辩一句,很快便派人将梅若兰接离了京都。
一辆毫不引人注目的马车刚驶离京都,梅若兰也在晃晃悠悠地马车上醒来。
她听到马车外,一名下人和马夫的议论声。
“小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伯府少夫人不当,非要做出这等丑事。”
“是啊,如此荡妇行径,老爷夫人早就该一根白绫赐死她了。如今送去家庙里,委实轻饶了她,还平白侮了菩萨的眼。”
梅若兰暗自咬牙,满心不甘。
她可是梅家嫡小姐,前程也该是一片辉煌的,怎么能去庙里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听着那两人透过车帘污言秽语,一股怒火冲昏了头脑。
趁着他们停下车马喝口水的间隙,梅若兰拔下发簪就朝着他两人的脖颈一顿猛刺。
动作虽毫无章法,却用了十成的力气,很快那两人就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