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皮直跳,好似随时要晕过去一般。
“作孽,作孽啊,看看你们如今这个样子,可还有一点大家闺秀,书生学子的模样?”
她深吸口气,压下堵在心里的火气,对庄翰道:“翰儿,此事确实是静月有错在先,但她说得也没错,若不是你这几个月对家里的疏忽,她也不至于犯出这等事来。”
“何况她也是被那苏怜哄骗了,你们到底做了这么些年的夫妻,怎么也该是有感情的,就算没有感情,还有两个孩子不是,难道都忍心看着孩子这么小就没爹或没娘吗?”
庄翰沉声道:“母亲,我并非不念夫妻旧情,也绝非对孩子绝情,只是静月此举,实是将我,将庄家的颜面狠狠踩在脚下,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既已与那外男纠葛不清,我又怎能当作无事发生?”
“若她当真非要和离,那我便只好成全于她,只是她做了此等事,和离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给她一纸休书,并将她所做之事公之于众,不然外人还当是我辜负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