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完全看不懂,太复杂了。不过倒是不怎么意外,昨天她说的那些话,对于从小循规蹈矩的贾青芜来说,简直惊世骇俗。她连往常的笑都有点勉强了,似乎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女儿。
“娘,你要是实在难接受,就当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吧。”夏初怕给她吓出什么好歹来,龚大夫当初说了,不能让贾青芜情绪波动太大。
贾青芜摸摸她的头发,小声道:“这些话在娘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许到外面跟别人说。”
“我知道的。”夏初笑笑,“我就是跟娘说说心里话。”
心里话....贾青芜叹息一声,感觉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