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军的部分即可,其他任您处置!”
“到时候我林平从其他地方给您补偿就是!”
“十几万奴隶,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听着林平的传音,血厉面色之上的苦相才渐渐淡去,他血色的衣袖往大营外面的空地一挥,只见无数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摆放在了大营的外面,血厉冷声道:“共计三万多尸体,原本有五万多,被我炼化了不少,也就你们这些人当个好的!”
“多谢血尊!”林赫终于出现,向着血厉拱了拱手,随即又看着几个西疆军的刺头威逼道:“你们还不谢过血厉魔尊?要不是他把这些尸骸收集起来,你们能有这闹腾的机会?”
形势比人强,这几个西疆军头也知道再闹下去,怕是真的要道境震怒了,连忙向着林赫拱手谢道:“多谢陛下为我西疆兵卒讨回公道!我等西疆之人必定誓死为陛下效忠!”
冷冷地笑了笑,林赫也是在心中暗骂,怎么为你们讨回公道,你们就忠诚于我?如果我不为你们讨回公道,你们就准备对我不忠?越想心头越是憋屈,眼神扫过几人,心头越发不善!
“东征之战,我越国之人无不奋勇,当以碑石刻其功绩,我欲建立英烈祠,胡砧,这事情就交给你做!”林赫继续吩咐着,听到这话,胡砧也是神情一愣,不知道林赫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此事,林赫也是转头看了看血厉,露出有些抱歉的笑意,向着血厉传音道:“血厉魔尊,此事终究是我大越对不住你,还请跟我入帐,我拿些珍藏补偿于你!”
血厉魔尊听到这话,也是连连点头,随即跟着林赫去了大帐,要说这一次他血厉既伤了里子,又伤了面子,要是林赫愿意补偿,那里子还能收些回来。
一番谈笑过后,血厉拿着林赫给的乾坤袋,笑呵呵地离开了主帐,他志得意满的同时,却是没有看到林轮转在不久后又来到了林赫的帐中,二人密议一番后,林轮转笑眯眯地从帐中走出,扫了扫血厉的方向,眼神中迸发出一股阴狠的厉色。
“血厉魔尊,此事是我们大越对不住你,实在是岳正太过狡猾,还有那些西疆人太过凶蛮!”
“不打紧,不打紧,只是圣子殿下的位置越发尴尬,不知圣子是想做这个圣子,还是要做越国的太子呢?”血厉意味深长地问道。
“只要我登基,魔越两家自然能亲如一家!”林平打着哈哈说道,他又是挑拨道:“哎,只可惜魔主大人不出手,宁红和冷冰娇这两个叛逆,不知会逍遥到几何?”
“雷鸠死了,若是血尊再不想想办法,未来势必也有可能被制啊!”林平一番言语,说得血厉也是担忧不已,他派去的八个杀手全灭,已经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若是再不回魔域,怕是有性命之忧!
“呵呵,你放心,明天我就回去!”血厉被西疆的几人刺激得不轻,这就要回去把天北的那些西疆人赶出去,至于岳正什么的,自然有魔主大人支撑着。
他却是一心求死,林赫已经把无主的天北当成了他们越国的囊中之物,怎么可能再把这家伙放回去捣乱呢!
一场阴谋布置的双重狙击,已经开始布置了起来,此时此刻,两边的道境还没意识到,他们已经成了猎物或者是猎手,只是静静等待着出手的那一刻到来!
“什么,你说那个魔人营帐周围满是血腥气?”
“还泛着红光?”胡砧冷冷地问道,却是心情变得糟糕无比,他有个弟弟也是战死在了漏岭城上,虽然他们西疆土族信奉弘教,认为死亡或许只是生命的另一个开始,对于战死并没有那般耿耿于怀,但把尸体当做练功的养料却是不一样了。
看着帐中几位西疆的弟兄,有的是佛圣、有的是兵圣,胡砧恶狠狠地丢下自己的酒杯,大声怒斥道:“虚头巴脑的魔崽子,靠着杀人才入了道境,居然敢拿我们弟兄的血液练功,我就问你们,你们同意吗?”
“怎么愿意!抄刀子跟他拼了!”旁边的西疆汉子,一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性子也是格外的暴躁,此刻想到昔日他们手下的儿郎居然要成为别人练功的血包,当即就嚷嚷着往血厉的大帐而去。
几个圣境修士手里拿着刀枪,有的穿着甲胄,有的穿着大红色的僧袍,都是一脸的狰狞往血厉的营帐走去,而在主帐中打坐着的林赫陡然间睁开了眼睛,眉心满是愁绪。
原本还想找个机会找血厉说两句,没想到这才多久,矛盾都已经激化成这个样子,他冷冷地起身也没有轻易露面,只能是静观其变,这时候林平也是慌张地扯开他的营帘,向着他禀报道:“父皇,外面都快打起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岳正贼子着实该死,当时血厉收人的时候,越国的尸身,他都让血厉轻松地收走,轮到他们秦军的时候,那个海族女人就死死盯着血厉!”林平也是向着林赫禀报道。
“该死的,这事情你为什么没早点告诉我!”林赫冷冷地骂道,就差一巴掌扇到林平的脸上了,他不是神不可能面面俱到,哪里料到岳正还有如此阴险的一出。
显然面前的太子林平向他隐瞒了一些东西,他和魔道的关系匪浅,显然是希望血厉借着那些尸体及早恢复实力,所以也就把这小事给隐瞒了下来,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