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来不及跟您打招呼,倒是金某的疏忽,您放心这讯问八法中有几招都是素法,不会污了您的地方的。”
听到程万里的回转,王安治也是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程万里一眼,倒也为他们南晋的一行人留了些面子。
“哈哈哈哈,狗东西,想让我供出什么来,不可能!”纪旯大声说道,显然是刚刚金峰说用“素法”给了他些信心,要知道他出身寒族,虽然不如世家子弟,但这仕途一路倒也没吃过什么苦头,自然是耐不住疼痛。
金峰看到他嘴硬的模样,心头就满是怒火,更想到他似乎是沈诀一手训练出的暗探,这怒火又是炽热几分,丹田中的灵气爆涌,钻入纪旯身体的金线又酷烈了几分,纪旯的身体几乎全废,就算好好休养怕是也跟凡人无异。
“纪旯,千湖郡纪氏寒族之人,自小父母双亡,由纪氏族人抚养长大,后入鄞京王府任参议,后得张觉良赏识,北进之后升任民籍寺寺卿。”
“简历上倒是根正苗红,不过有两年说是你去了各处求学,但各郡中都没有你游学的经历啊!”
“呵呵,你说张觉良会不会派人屠了你纪氏一族,就因为你的愚蠢害死了一族人,啧啧啧有意思”
听着金峰的喋喋不休,纪旯一直是低着脑袋沉默无言,似乎心中已经准备要把所有的族人都给牺牲掉,金峰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倒也不恼继续刺激着:“我记得沈诀做事情都喜欢做绝,我估计你可能并不是纪氏子弟。”
“让我想想,有可能是被纪氏害死的平民之子,然后以偷天换日的手段将你放在纪氏抚养,什么时候暴露,纪氏也会跟着你陪葬,所以拿纪氏威胁你倒是没有什么用!”
纪旯没什么反应,都好像是默认了此事,可旁边的王安治和程万里倒是听得极为心惊,他们都是极为正统的修士、文人,哪里听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
“哈哈,看来你这条毒蛇应该是心里默认了此事,王大人,你就不拿笔把这些事情记下来?也好回去跟你的主子交差?”金峰戏谑地说道,王安治听到这话,也是点了点头,心中暗道金峰的妥帖,至于他言语中的不甚客气,倒是被王安治选择性地忽略了。
“不过,你以为我们就没查到什么别的?”金峰冷笑着,他从旁边随从的手中拿过几张信纸,继续问道:“佳期何年?但有春梦何处,几时归!啧啧,倒是写给情人的话很是缠绵呢!”
“南官北妻?有意思,我的人打听过,一个朱姓妇人带着一个纪姓男孩,在天极大乱之时,被沈诀送到了龙蟒郡,呵呵,你明白我的意思?”金峰继续威胁起来。
纪旯此刻也是勃然色变,不过金峰的威胁他并没有怎么放在眼中,要是他的家眷都被金峰能轻而易举地杀死,那沈诀就别统领皇室亲军,干脆一头装死算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金峰一眼,猛地呵斥道:“你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吗?不可能!她们都在沈大人的保护之下,你想杀他们难于登天。”
“呵呵,谁说我要杀他们?等你招供了,他们不是必死?”金峰笑着说道,眼眸里满是折磨人心的自信。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纪旯继续骂了起来,却见金峰很是不屑地摇了摇头,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而后说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朱氏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你真正的目的是”
“来人,把朱氏的画给我打开,给王大人好好看看!”金峰拍了拍手,示意旁边的锦衣小校把画册打开,只见小校把一副画缓缓展露在王安治的面前。
只见用石笔写实地勾勒出朱氏的模样,旁边的纪旯面色更是狰狞无比,他赤红色的眼珠死死看着金峰,只觉得这人就跟魔鬼一般,就这样把他心中的小心思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王安治有些欲言又止,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但又不好将之抖落出来。
旁边的程万里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他看着这画中女子的眉眼惊讶地说道:“这不是鄞王妃的样子嘛!”
鄞王妃!自然就是南晋之主叶华的夫人,也就是王安治要喊一声“皇后”的人物,旁边的随从也是后悔不已,怎么这么倒霉地听到这等宫闺秘事,也就因为程万里当过鄞王府的西席,否则谁能知道鄞王妃长什么模样。
原来,这纪旯在鄞王府中办事,偶然的机会看到绝色的王妃,直接是惊为天人,为了得到这王妃,不惜自荐成为皇室亲军的探子,事成之后就要这鄞王妃!
“哈哈,看着我的眼睛!”金峰知道了真相后,也是当即大笑起来,他双目一凝直接用出了《讯问八法》中的“眼刀”之术,此刻的纪旯正值心神激荡之时,根本对于这样的精神之术没有任何的抵御之力。
晕乎乎的脑袋仿佛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呆滞地目光看向了金峰,嘴角似乎还有涎水滴落。
“你在南方还有没有同伙?”金峰倒是想联合南晋这边,给沈诀以重创,故而一上来就问起了这样劲爆的问题,旁边的王安治也是压住心头的尴尬,如实地记录起来。
“有,有不少,原鄞王府参军录事顾子佳,现任柏湖郡守窦原”接连说出的几十个人名,让王安治也是神色大变,这些人中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