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眯起了眼儿。 和第一局一样的情况,领先的龟中途减速,这样导致的后果便是那白衣男子获胜。 一次可以看作是巧合,短时间之内出现第二次,那还能是巧合吗?他可不是旁边这些傻乎乎的赌客。 为了证实心中猜测,他将手掌扣于赌桌边缘,朝着左将军所在的方位催动内力。 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 他的内力似乎遇到了一股无形的阻碍,他再稍微使了使劲,依旧不能冲开那层阻碍,这使得他在顷刻间察觉到自己与对方的实力差距。 他抬眸,有些错愕地望着萧云昭。 萧云昭也正看着他,目光清凉,面上无甚表情。 耍赖的人碰上耍赖的人,拼的就是硬实力了。 庄家暗自磨了磨牙。 这白衣男子只是轻描淡写地敲击着桌面,看似无比轻松,可他发出的劲道却不是自己可以击退的。 难怪这家伙能一直赢! 中间两把靠的是运气,其余场次靠的是耍赖。 坐庄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高手,这使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萧云昭赢下第四局。 “再来。”萧云昭淡然道,“前将军,八千两。” 庄家脸色发僵,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朝赌客们说道:“诸位,我这肚子疼得厉害,请诸位先去别的桌子玩一玩,或是在这等着我,我要是一盏茶之内没回来,就换个人来坐庄。” 他说完便开溜了,寻思着要去找帮手,忽然听到左侧有人叫他—— “老刘!过来。” 他转过头一看,正是另一个赌桌的庄家老黄。 老黄走上前来,低声问道:“那个穿白衣服的高个子,他旁边还有个穿蓝色衣服和他结伴的,那两个人我瞅着有些面生,你在今日之前有没有印象?” “我今日也是头一次看见他们,那白衣服的可真能耍赖,我原本还想着宰他一笔,谁知道是个高手,内功深不可测,他们在我那一桌赢了不少钱了,我可不能让他们接着赢下去,便找借口开溜了。” “他在我那桌也连着赢!还把我的特制骰子给换了,我那骰子在桌子底下藏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他给掉包成普通骰子,他和我比点数,我连着输,又不能点破,这才叫他换个桌子去玩,没想到他一转头就祸害到你那桌去了。” “也不知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咱们总不能这样一直让他赢吧?他这么能耍赖,换个玩法也还会赢,他要是多来几回,别说是赚他的钱了,咱们赌场都得亏不少!” “总不能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赶出去吧?显得咱们赌场玩不起似的。此人功夫奇高,或许来头不小……你看,他们又去老张那里斗蟋蟀去了,老张肯定玩不过。” “要不,和当家的说一声吧?” …… 装潢雅致的房屋内,身着桃红色罗裙的女子侧躺在榻上,有一名侍女跪在她身旁,给她的指甲盖上细心地涂抹着凤仙花汁做的蔻丹。 忽有一阵敲门声响起—— “当家的,咱们赌场里出了点儿事,得跟您汇报一声。” “怎么,有人在咱们场子里面闹事?” “来了两个面生的瘟神,太能耍赖,玩什么就赢什么,兄弟们玩不过,已经输了不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