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单纯想要见我吗?’
周聿深嗤笑一声,“我是因为谁摔成这样?这跟想不想见到你有什么关系。”
颜熙提起来的心,又轻轻的放下去,淡淡的笑了笑。
周聿深:“你知道跟我避嫌,怎么不知道跟陆时韫避嫌?”
颜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不再表达,微垂着眼帘,站着听他训话。
不过周聿深也没什么心情再说什么,甚至看到她的脸,都觉得眼睛疼。
病房内陷入了极致的安静,安静到颜熙能听到自己平和的心跳声。
她百无聊赖的开始玩衣摆,她让自己的情绪跳脱出来,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什么也不去想,只坚定离婚这个念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全部都不是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