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把沈津则老娘给气个半死。”
南枝道:“确实如此,自来心气高的人都自诩高人一等,哪里容得下别人挡着面打她的巴掌,不过她好好地怎么上门来说这些,不像她的作风。”
盛晚棠道:“还能为什么,八成是跟盛晚意闹不愉快了,这也算报应了,当初他们觉得盛晚意好拿捏,现在也算自食其果。”
盛晚棠还真是说对了,谢礼东倒是知道他家的那点破事,原来盛晚意在三个月的时候把孩子给拿掉了,还假装有孩子,结果沈母在医院里有认识的人,就给
撞破了,当下闹了起来,但盛晚意哪会让他们扫地出门。
现在沈家因为盛晚意名声一塌糊涂,学校里也不打算给沈津则申请留校的名额,家里的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再有盛赟也上门打秋风,现在家里估计一团糟,报警也不管用,都是和稀泥的态度。
沈母哪里是舍得下老脸,纯粹是逼的走投无路了,知道钱的好处了,以为盛晚棠对沈津则念念不忘呢。
吃饭的时候,谢礼东连连冷笑。
他老婆,都给他生了三个崽子了,沈家那些人还在做青天白日梦呢。
盛晚棠给
他夹菜,“你干嘛笑得阴恻恻的,孩子都给你吓着了。”
小崽子吸奶瓶吸得吭哧吭哧的,哪里会吓着。
谢礼东捏着儿子的小胖腿,“你喂我。”
南枝跟傅寒州对视一眼,看不出来啊,谢礼东在家,好骚哦。
盛晚棠给他挖了一口饭塞进嘴里。
“你们家孩子名字定了没?”
“老爷子定好了,请了人算了八字,老大叫谢言川,老二叫盛北尘,老三谢时语。”谢礼东有些无比憔悴道:“你俩当初一个一个来,真是无比正确。”
盛晚棠踹了他一脚,“你怎么跟老太
太似得,翻来覆去感慨,孩子都听得到。”
谢礼东如今在外头有个名号,以前是黑面煞神,现在是畏妻如虎。
盛晚棠一个电话,撂下人先走了。
生完孩子别说出去露个面了,有时候忙起来非得去公司,都得带一个孩子走。
123随机选择。
谢父也差不多,没事干回来就揣个宝贝孙孙去嘚瑟。
现在董事会的都会帮忙换尿布了。
秘书办的连一份合同都不敢放在桌上,但凡被小崽子抓到,那连本子带纸都给你撕成条。
更无语的是,偶尔傅总过来,还带着他家
闺女。
两个男人坐在会客室,一人一个奶瓶喂着,姿态闲适地很。
有董事还故意打趣道:“怎么都帮太太带孩子呢。”
傅寒州跟谢礼东齐刷刷看了他一眼,什么叫帮太太带孩子,说的这孩子不是他们的一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寒州跟谢礼东起身,把崽子往怀里老老实实一揣,拍拍奶嗝,继续说刚才收购案的事情。
“不是,怎么不理人呢。”那董事还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那两个。
路过的人一脸嫌弃,“你还不如张嘴骂他们呢,非得扯他们老婆干什么,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