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欲哭无泪，“人有三急，怎么忍……”
楼清漓站起身，在苏乐期待的目光下，拿来了夜壶。
苏乐“……”
楼清漓道，“我给你解开，你方便吧。”
苏乐自闭了，任由楼清漓给他解开，让他去审讯室角落里方便。
苏乐磨磨蹭蹭的，十分钟才过来。
“那个，有纸吗？”
楼清漓“……”
合着你上的是大号啊。
楼清漓额角青筋跳了跳，从衣服口袋里拿一包纸巾扔了过去。
苏乐接过瞬间跑了。
在外面看着的老刘三人“……”
这次审讯咋怎那么有味道呢？
苏乐磨磨蹭蹭半个小时，终于坐在椅子上。
外面来了一个戴着口罩的警察，拿了东西就走。
苏乐看着离开的警察，沉默不语。
楼清漓亲自把他锁上，坐回桌子后，道，“你父亲叫什么？”
苏乐闻言，看着楼清漓，“你问这个干什么？”
楼清漓头也不抬，“流程需要。”
苏乐闷闷道，“苏崎。”
楼清漓低头记录，“你母亲叫什么？”
苏乐面皮抽了一下，“不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她们俩离婚了。”
楼清漓点头，“你有兄弟姐妹吗？结拜的也行。”
苏乐闭着眼睛想了想，“苏弼，苏响，苏祉，没了，剩下的都是小弟。”
楼清漓低头道，“跟你最亲近的小弟都有谁？”
苏乐想了想，“阿赖……”
苏乐说了五个。
外面看着的老刘立即打电话给下面的小队。
楼清漓抬头，看着苏乐道，“钥市外的小森林深处的小别墅，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乐下意识道，“那是我跟兄弟们玩乐的地方。”
说完苏乐回神，一脸震惊的看着楼清漓，“你诈我。”
楼清漓低头记录，“想多了，纯属流程。”
苏乐抿唇不语。
楼清漓翘着二郎腿，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是一个监控，监控的正是小别墅。
监控内，一共找到了十名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浑身都是殴打的伤痕，甚至在小别墅后面的一个枯井内。
找到了三具十八九岁的女人尸体。
苏乐双手哆嗦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看。
楼清漓见状，冷呵一声，直接打开声音。
一句句，都传入苏乐的耳中。
“二哥，这次这几个小娘皮好看的紧，不如你我先享受享受，在送给咱老大？”
“行啊，我盯上那个小东西很久了。”
“嘿嘿嘿嘿……”
苏乐双拳紧握。
楼清漓关掉声音，紧接着打开下一段音频。
一段段音频就这么被楼清漓打开，又关掉，不停的循环。
楼彻都忍不住拿下耳机，再听下去她得疯。
一个小时后，苏乐已经被折磨疯了，“够了，你想知道什么？”
楼清漓没有关掉音频，直接道，“苏惜文是你什么人？”
苏乐被楼清漓看的心烦意乱，“我堂妹。”
楼清漓眉头一挑，“苏惜文死的当天早上你在哪儿？”
苏乐抿唇，“我自己的别墅。”
“你的别墅当天都有谁。”
“我好友。”
“你好友叫什么？”
“陆……”
楼清漓眼底一闪，“行了，先别回答，换个问题，你的好友中，最长跟你在一起的一共多长时间。”
苏乐不明所以，“半年。”
楼清漓嗯了一声，低下头陷入沉思。
过了十分钟，楼清漓道，“你找过几个女朋友？”
苏乐一愣，“这个……我也记不清了，有很多。”
“具体数量是多少？”
苏乐想了想，“按千算吧。”
楼清漓眼底满是寒芒，“按千啊，她们都来自哪里？”
苏乐低头，“我经常旅游，可能哪个城市都有几个吧。”
楼清漓点头，“你跟你母亲见过面吗？”
苏乐一愣，“没有……”
楼清漓继续道，“那几千个女鬼你见过吗？”
苏乐脱口而出，“见过。”
苏乐一怔，猛地看向楼清漓，“你……”
楼清漓起身，打了个电话，“抓苏崎。”
苏乐一慌，“都是我爸，我长大才知道他一直取我的血喂那些女鬼，那些女鬼都是五十年的。”
楼清漓看向苏乐，知道他没说谎，楼清漓嘴角一勾，“只要你大义灭亲，你就是受害者。”
苏乐毫不犹豫，“我说。”
楼清漓“……”
万万没想到这娃对他爸这么孝。
楼清漓没有挂断电话，直接坐了下来，问了苏乐几个问题。
苏乐全部对答如流，没有一丝隐瞒。
楼清漓抿唇，或许是她错了。
楼清漓道，“这次的问话就到这，要是有人提审，他们问什么你答什么。”
苏乐点头，为了自己，肯定会配合。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