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怀香摇摇头，“他的存在，是为了延缓局势。”
“可他杀了严万钧，”龚毅说道。
宁凡，木匠也齐齐望向这边，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老严必须死，即使不死在华云愁手下，也会死在岩主手下，”秦怀香解释道。
宁凡额头上的眼球转过来，冷冷说道：“岩主能够再度复生，也和他有关系，而且他服务岩主的时间可不短，大梦界内一系列混乱都和他有关。”
无论是从表现，还是动机，华云愁妥妥的是一个叛徒，既然是一个叛徒就没有留他的道理。
“我一开始也很困惑，”秦怀香神色复杂说道：“当初动用黄粱星杀对付宁凡的就是华云愁，但左阁老当时一直在包庇此人。”
木匠微微点头。
上一次在圣殿前，秦怀香因为此事闹得很不愉快。
“但左阁老有一句话说得对，没有华云愁，也会有其他人，而让华云愁当叛徒，好过让其他人当叛徒，不是吗？”秦怀香露出一抹复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