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
方舒年看着他，脸上有些犹豫。
那表情似乎在说，你等会又犯病了怎么办？
史彭祖脸上的笑一僵，随即很快回复，笑着道：“我今天那只是抽筋，现在已经大好了，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方舒年闻言松了一口气，问道：“史县长，现在去看厂址也可以，就是目前有点问题比较紧迫……”
史彭祖连忙拍胸脯说道：“什么问题，你说！”
方舒年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上去找您的时候，不是带了一份申请书吗？”
想到自己撕掉的那张纸，史彭祖表情尴尬。
“那不但是申请书，还有我们建厂的详细计划书，目前我们只有那一份……”
方舒年的意思很明白，你撕了东西，你得赔。
果然，史彭祖脸色更难看了，那几张纸都被他撕成渣了，他现在去哪给她找？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当时不知道……”
方舒年一笑，“没关系的史县长，您也看过我们的申请书了，要不你再帮我们重新写一份？”
还没等他拒绝，方舒年又接着道：
“您见识多，肯定比我们想得更周全，正好对我们的计划书查漏补缺，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