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安氏集团不是工作室的事情,至于为了什么,就不劳简总费心了。” 苏浅先否定了工作的原因,她故意表现出是有私事,引发男主好奇猜测,然后再露出一副对简詹言仍旧生气不满的态度。 论推拉之术,赵女士多余担心了,苏浅拿捏得非常巧妙。 说完这句话,苏浅起身打算将门打开叫苏楊过来。 ——要挨训,父子俩一起更合适。 简詹言以为苏浅离开是不满自己劝诫的话,之前就说是给他的最后一次谈话机会,这是谈崩了? ——他还能再让步的! 简詹言不想让苏浅走,想再延长一下谈话时间,有什么事都好商量,难道自己态度还不够诚恳? 如果两个人的婚姻是一场合作,现在来看,很明显,苏浅是甲方爸爸。 一时情急的简詹言,起身左脚绊了椅子腿,右脚绊了左脚,他摔倒了。 如果只是单纯摔倒那还好,糟就糟在简詹言往前一踉跄,正好摔在了苏浅的身上。 苏浅听简詹言起身椅子滑动的声音,转过身想对他说自己去找苏楊,让他在书房等一下。 可这番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她整个人便被阴影罩住,男主的身体仿若大山一下压来,苏浅被扑倒了。 ——被埋胸了。 简詹言整个人趴在苏浅的身上,脸深陷在不可描述的部位,待他反应过来是什么,面红耳赤的同时,便想赶紧坐起来。 偏偏撑起的手按在了瓜瓜咬着的玩具球上,眼看再次摔回原处,简詹言慌忙间,另一手抬起想抓点什么稳住自身。 因为一只手滑开,他身子往旁边偏移,想要抓住什么的左手胡乱挥舞间,成了袭胸的罪魁祸首。 且不是一下。 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苏浅便是再懵也反应过来,自己被王八蛋好顿吃豆腐,她抬手用力一挥,清脆的巴掌声在简詹言的脸上响起。 “不要脸,耍流氓!” 场面太尴尬,苏浅待不下去了,她立刻起身,走出书房的时候,还在简詹言肚子上踩了一脚。 “唔~”简詹言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脸疼,肚子也疼。 当晚,苏浅去了工作室没有回家。 苏楊唉声叹气,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惹妈妈生气了,早知道就不偷听了。 不过妈妈对自己进行惩罚就说明是原谅他了,比爸爸强多了。 看了眼自妈妈离开后,就待在自己房间的爸爸,苏楊咬了一口披萨,妈妈好像没有原谅爸爸,爸爸给他定了披萨,自己也没有吃晚饭。 要不要过去安慰呢?苏楊挠了挠脸颊,最后决定明天再说,他和爸爸还是尴尬的关系呢! 苏楊不知道,没有吃晚饭的简詹言在做梦。 嗯,春梦。 给苏楊定好饭后,简詹言就回屋躺着了,前几日为了赶工作他一直没睡好,加上之前为了英雄救美吹冷风冻着了,头便有些昏昏沉沉的。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的苏浅纤纤玉手搭在他心口,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肩膀,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软吗?” 简詹言心跳如雷,他口干舌燥地回答:“软。” “还有更软的。”苏浅口若莲花,吐出的气息都带有沁人的甜香。 接着,简詹言就陷入了更加柔软的梦中。 夜色漫长,月也温柔。 待简詹言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迷蒙睁开双眼的他看清棚顶的天花板,他猛地转头看向身旁。 没有人。 他的呼吸微微紧促,坐起身环顾四周,他盖着的被单是灰色的,而梦中的被单是白色的。 想到昨晚的梦境,简詹言耳根红得要滴出血一般。 他需要去冲个凉水澡。 下床走了两步,简詹言表情一僵,然后又大步往浴室走去。 他需要冷静。 为了做苏楊的计划,简詹言特意空出了三天的时间,今儿简詹言起来时苏楊已经去上学了。 请假的阿姨回来了,早上给苏楊做的早饭,见简詹言醒了她道:“简先生您醒了?我把菜给您端出来,稍等一下。” “不用了,我要出门。” 简詹言换好了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人走后阿姨嘟囔道,“这还怎么观察。” 早上上学的苏楊特意叮嘱阿姨,仔细观察他爸爸白天都干嘛了,然后回来对他讲,但不能让他爸爸知道。 现在人走了,观察直接失败。 想到苏楊,阿姨笑着摇摇头,她干这行快二十年了,头一次碰见这么聪明的小孩子,讨喜得很。 简詹言离开公寓后,他去了会所。 一路上,简詹言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到了会所他找了个角落,看着厅内热闹的众人。 往日简詹言来会所,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包房里,很少坐在大厅。 此刻在大厅坐着的很多人和简詹言不熟,但却是认得他的身份,看到很少这般露面的简总坐在那里,众人心里犯嘀咕。 简总看起来心情不善啊! 也是,被赶出家门了,心情肯定不好! 拖简詹言自己的福,被赶出家门的事情,圈子里也都知道了。 哗然是肯定哗然的,毕竟谁能想到简总会是一个妻管严?!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之前网上传的那些岂不是就合理化了?! 这真让人挺难以置信的。 虽然此事存疑,但大多数人还是相信了,简氏集团那边也没公关啊! 而且群里简总自己都那样说了。 不管目的是什么,凭简总的身份也不至于这么“作践”自己,所以只有可能是真的! 楼上包厢里简詹言的哥们听到他来了,连忙过来大厅看,果然瞧见了人。 “怎么坐在这,听到他们说你来了,我还以为逗我呢!” 此人名叫江山,是简詹言大学认识的朋友,在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