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尚能如此,”她笑吟吟,“此情此景,叫我们如何敢与贵派行呢?”
司马元蘅不意她与白济安的谈话中还会冒出个人来,娇容一冷,“你是谁?!”
对于司马元蘅这双标的态度,夏连翘只摇摇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贵派能摆出什么样的诚意。”
夏连翘其实对和奉天宗结盟毫无兴趣,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大小姐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之所主动开口要求谈判,无非是想替丹阳宗出口恶气结个善缘,顺便让奉天宗出点血。
曲沧风在之后的剧情里是个重要的人,夏连翘心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她想改变剧情的话,从现在开始做准备也算不上晚。
她话音刚落,张唯德和宋知燕齐齐一怔。
司马元蘅也怔了怔。
她出生高贵,名利场内经营多年,如何听不出夏连翘的弦之音。
只不过被人打断谈话,她心中微感不虞。
眼前的女一绿衣,干干净净,水水灵灵,杏眸明亮,笑吟吟地看着她。修为看不出什么底细。
司马元蘅柳眉微挑,抬手便是一鞭!
这一鞭恰如火龙出洞,裹挟着重重的炎气,滔滔热浪,迎面扑来,如星逐流火,火光飞射。
夏连翘不慌不忙,只放出一道淡青色的烟气应对,火龙触及到那片淡青色的烟气,竟被牢牢裹住,一磨一缠,火灭烟消,消散于无形。
这一招下来举重若轻。
司马元蘅此番出招多为试探,见状,大吃一惊。
她为这女最多也不过明道境的修为,可这一道青烟,生机勃勃,灵机充沛,冲淡圆融。
她从前在玄之观见她时,看她浑浴血奄奄一息,这才几日功夫?竟叫她成长如斯?
她再也不敢小瞧,心底亦郑重不,正要扬鞭再攻,目光却不期然与夏连翘边的凌守夷四目相对。
夏连翘话的时候,凌守夷只垂袖静立在她侧也不出声。
司马元蘅才有些动,凌守夷投来淡静冷峻的一眼,似乎存了淡淡的警告之意。
这一眼睨来,周剑气自走。
司马元蘅心里咯噔一声,被这剑气所摄,鞭梢不自觉垂落下来。
从尾椎骨到脊背都爬起一股细细密密的,森然寒意。
这年到底是谁?!
这般年,又一言不发,剑意却这般煞气凌人。
有动的非止凌守夷,李琅嬛不假思索,当机立断地护卫在夏连翘前,杏眼微冷地望过,“难道这便是贵派的诚意吗?”
还没动就碰了一鼻子灰,司马元蘅神情有些不好。
正要紧,到底还是咬牙强忍下来,能屈能伸,嫣然一笑道,“道友此言差矣,我奉天宗岂会占人便宜?”
着,便迎面抛来一个小瓷瓶。
夏连翘接住。
女语气里有几分骄傲,“我派七返灵砂,道友想必也有所听闻,能医死人肉白骨,只消还有一口元气在,便能保人不死,不知这一瓶可能表在下诚意?”
李琅嬛没有直接答应,又道:“不知这秘境之内的天材地宝,又要如何分配?”
司马元蘅不假思索:“自然是你四我六,你们不过四人,而我们提供法宝,丹药与人手,要这六成总不过分?”
夏连翘笑吟吟道: “我们虽然只有四人,却有三名化丹修士,我竟不知修士不看修为倒看起了人头数?”
司马元蘅皱眉:“那你想如何?”
“自然是你四我六。”
司马元蘅想都没想,矢口否决,“道友方才也我们人多。在下总要为我门内弟子考虑,这些天材地宝一件件分下来,分到每个弟子手里还不知道有多。”
夏连翘陷入沉思。
叫司马元蘅四六分明显不可能。司马元蘅为人飞扬跋扈,却不是冤大头。
只是谈判,不逼一逼,压榨出更多的利润空间那就不叫谈判了。
于是,夏连翘摇摇头,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将七返灵砂送还,“抱歉,恕我们不能从命。”
司马元蘅蹙眉。
她哪里看不出这女是不满她开出的价码。
她对白济安与凌守夷的修为心里大概有底,方才见这几人神情若定,便隐约猜测这几人对这秘境妖藤许是早有对策,这才主动出言邀请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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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元蘅玉容微寒,冷哼一声,“既如此那我们五五分成,凡四品之下的天材地宝,我允你们提前挑选。”
《道》世界观内对于天材地宝的划分有几套不的标准。
法宝的“凡、灵、法、仙、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