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夏连翘,只得默默忍耐下来。
更何况,白济安说的不反驳。
更不令夏连翘左右为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待下去,白济安恐会生疑,凌守夷沉默半秒,扶着桌前站起身,“既如此,在下告辞。”
临走前一双孤寒的双眼不往看上夏连翘,“连翘,你好好养伤。”
夏连翘无奈,她也觉得凌守夷够憋屈的,但白大哥是对她好。
一边是男朋友,一边是老白。
她悄悄对眨眨眼,暗送秋波,避着白济安打了一番眉眼官司。
凌守夷:“……”
女朋友的撒娇可谓无往不利,少年耳尖微红,抿着唇推门而出。
白济安:“……”连、翘?
“连翘?”转过身,加重了语气,微笑重复。
夏连翘语塞:“这……我可解释!!”
“毕竟也算生死之交了,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和姜道友都互称秀秀了……”
白济安倒不是揪着一称呼过不去,夏连翘之前一口一小凌也未曾制止。只是“连翘”这称呼素来淡漠高傲的凌守夷说出口,就些值得琢磨玩味了。
“也罢,你前几毕竟也共患难过,”掠过此处不提,白济安问,“你身体怎么样?”
夏连翘果断蹬鼻子上脸,作西子捧心状,“白大哥,我好柔弱啊!!”
所就别管她和凌守夷之间的了行不行?
白济安终忍俊不禁。
夏连翘如果说自己无,要担心一下,如今看她恢复往的鬼马精灵,这才松了口气。
看她浑身上下真气饱满,知是那颗阴魂练魄丹之功,否则断不会痊愈得这么快。古人云福祸相依果然不曾作假。
“等你伤好之后或许可试着凝丹了。”白济安沉吟,“你如今丹田内真气涌动,更胜我,说不定丹成上品也未可知。”
夏连翘心里本来就惦念着这,又不好四处嘚瑟,怕到时候翻车打脸,如今被白济安点破,下便高高兴兴,装模作样摆了摆手,示谦逊。
白济安细细询问了一番她身体状况之后,也不欲多加打扰她,起身告辞。
除却结丹,夏连翘挂念的是司马元蘅的,哪里会让白济安这样就走。
“白大哥,我听说你看到奉天宗的大小姐了?”
白济安:“琅嬛同你说的?”
“白大哥,那司马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夏连翘小心翼翼问,“你对她观感怎么样?”
白济安一双墨眉即蹙起,露出一副显而易见的厌恶之色来,“飞扬跋扈,草菅人命,自大愚笨之辈。”
夏连翘这才松了口气。老白对司马元蘅初始好感度为负数,很好。
怕问太多导致露馅,她又故作好奇东拉西扯了一番,这才放老白离开。
前来探视的人一接一离去,夏连翘躺回床帐,这才感觉到一阵若若无的落寞和孤寂。
原本已经大好的伤势这时候也开始隐隐作痛。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想凌守夷了。
想刚刚老白言语不客气,心里是不是会很难受。可老白提防她和凌守夷提防得紧,今天晚上,不论如何都不可再见面的机会。
看着这满室的花烛火,夏连翘些怔忪:……夏连翘你不是这么没出息吧?
另一边,凌守夷的心情也很不好受。
她可歇下了?伤口疼不疼?
少年步庭,心里沉甸甸的,少年少女,正是刚互通心意,情热爱浓的时候,此刻恨不一天十二时辰都和夏连翘黏在一起,她搂抱在一处,一刻不停说着些缠绵的情,小意安抚,细细亲吻。
凌守夷微微抿唇,只恨自己从前太过淡漠冷情,心里满腔满篓子的情恨不她说遍,好像不把一颗真心剖出来都不足证明汹涌滚烫的爱意。
骤然分别,两者都不好受。
真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正所谓上政策,下对策,正夏连翘思索着到底怎么才联络凌守夷的时候,忽然从庭隐约飘来一阵缥缈的笛声。
夏连翘一愣,忙跳下床推开一看。
一道白衣身影静静伫立在庭,凌守夷垂眸横笛,白衣翩翩,状若仙客。
笛声悠扬,情意绵绵,笛寄情,随风入梦。
方才急生智,想到此法,笛声相伴。
定了定心神,凌守夷继续吹奏。
夏连翘趴在窗边,没想到凌守夷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