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里是没有生命的禁区。
阿拉阿姆很专注,她一边引导方向,一边让诸葛逍遥在沿途的风蚀岩上刻下标记,免得到时候走了回头路都不知道。
很快,对奇形怪状的风蚀岩的好奇之心一扫而空,只剩下无比单调的行走,而且这种行走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因为一旦深入这片区域核心,四面八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种被遗弃的感觉袭来,这三人就如同被世界抛弃了一般,孤零零的穿行在这座迷宫里。
燕天红曾经对陈奇雄说过,海上孤舟被囚禁的那些岁月里,最大的就是孤独,孤独到被世界抛弃。
体力逐渐下降,风又不知趣的刮起来,穿过风蚀岩,发出一种凄厉而又哀怨的声音;好像有人躲在岩石后面冷笑,又好像在岩石上面轻声抽泣,听得人不寒而栗。
碎石和沙子被吹了起来,刮在脸上生疼,几人裹着面巾还是会被大块一点的石头打中,也没顾得上疼痛,只能弯曲着身形艰难向前。
期间也走过回头路,好在都被阿拉阿姆及时的更正了位置,终归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