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枕上,轻轻揉着眉心:“无妨,本座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姐妹二人忠心也好背叛也罢,都影响不了咱们,左右不过多两条人命的事儿。”
也是,阿渡闻言颔首,不再多说,行了个礼便退出去传话。
殿内归于平静,慕容清缓缓睁开双眼。
莲儿姐妹,赫连契,拓跋骏,这些人已是笼中之鸟,离水之鱼,都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右相和京郊大营中那些不属于她阵营的将领,还有宗室那帮老顽固。
她眸色幽冷,似有凛冬风雪飘散,满是凉薄。
这世道不公,从没有女子掌权先例,既如此,那她就开这个先例,没有路,就砍出一条路便是。
有阻碍者,不论亲疏,皆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