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独自步入阁中,就见慕容清身着白衣,懒散地靠在榻上,手中握着一只墨玉酒杯,她半眯着双眼,透过一旁香炉中飘散而出的烟雾,漫不经心地看着暖阁墙壁上悬挂的舆图。
“皇姐,坐吧。”
慕容玉身上亦是同样的白衣,先帝刚过世,孝期之中,宗室身上都不能见半点艳色。
“阿清,你看什么呢?”
她在慕容清身旁坐下,取过案上的墨玉杯,倒上酒,顺着妹妹的视线向舆图看去。
慕容清饮尽杯中酒,微微舒了口气:“眼下大齐和亲之事暂缓,朝堂一滩浑水,就这样的档口,扶云国还在坚持要遣使者入京。”
慕容玉有些惊讶:“这些年回绝了那么多次,他们还不死心么?”
说罢,又有些感慨:“也是,东有大齐,西有苍澜,扶云能仰仗的,好像也只有咱们了,再不靠着点,说不定哪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