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心中虽有怒意和心疼,面上也未显露分毫,他肃然道:“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若寻死,府中所有人都会被你连累,你自己掂量着!”
说罢,他语气一转,声音柔和了两分:“晚晴,父亲并非不心疼你,只是身上担着责任,不能随心而为,你应当明白,为父答应你,只要你不再生事,听话嫁入伯爵府好好过日子,为父必定求圣上恩典,请太医令亲自为承砚医治,定然让他恢复如初!”
秦桑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竟然用承砚来威胁晚晴,眼前这个陪伴她多年的人忽然变的如此陌生。
“你?!你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枉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