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之处,可慎为,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承砚之事,还是不要太过专断为好,他情执太重,早在鹤鸣山这几年,我便已看得分明,他与晚晴之间的缘分,没那么简单。”
徐巍闻言疑虑道:“此话何意?”
昭阳先生却微微摇头:“再多便不能说了,我言尽于此,慎为,此间诸事牵扯颇多,你需得思虑清楚。”
徐巍闻言陷入沉思,昭阳先生能说的,都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可站在他这个位置,着实是左右为难。
茶过数旬,香气渐散,外头已不见天光,唯余一轮残月,悬挂天际。
徐巍起身告辞,昭阳先生起身相送,二人行至观云庄外,徐巍终是轻叹一声,没再言语,只带着吴书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