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知识青年,大多数都是只凭一腔热血就上山下乡。
等来到乡下后,发现情况跟他们想象的完全就不一样,回头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
到时候想回城回不去,而在乡下地里的活又干不了,反正哪哪都被嫌弃。
家里有门路的人,待过一两年还有可能回去,这要是没有门路那就只能留在乡下。
回头知青跟乡下人结婚的事都不稀奇,就怕到时候有一天回城,但凡会为了回城抛家舍业,这样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不行,别看自家的孩子还小,可是等他们能回城的时候,自家的孩子也就大了。
不说娶妻生子,那也到了可以处对象的年纪。
为了那个什么?
还是提前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吧?
同时这事得好好嘱咐自家的三个孩子,可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
哪怕现在说成家立业太早,那也避免不了他们当中有那种积极分子。
这时候的积极分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可千万别被他们当枪使了。
自家好不容易在大队安家,可不能到时候让乡亲们厌烦。
只是没有想到,在自己把话跟他们说了以后,就听到三个孩子们说。
“傻?
妈,您说的这是真的吗?”
“咱妈什么时候说过不确定的事?”
“对呀?
那他们来了以后,当他们发现不是他们期待的样子,会怎么样?”
“这个谁知道,这要是老实人也许还好办?
大不了在队里老老实实的跟着老乡下地干活。
这要是真如咱妈说的那样,他们当中有积极分子,恐怕到时候整个黄庄大队都不得安宁?”
“这?
那要不要跟大队长说?”
“怎么说,这一切都是咱妈自己的猜测,并不能当真。”
“没错,在事情没有发生时,说多了反而容易坏事。”
“还真是,到时候一顶不团结的帽子扣下来怎么办?
没看到外面闹的最是凶险了,有些事咱们知道就行,没有必要说出来。”
“那我们呢??”
“我们只能按照妈妈说的去做?”
“也只能这样,除了这些以外,咱们也得小心一些,这些人当中要是谁套咱们的话,可别傻啦吧唧的什么都说。
别看咱们来大队才两三年,可是说到底队里的事,咱们多少也知道一些。
可是知道归知道,说不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还真是,好在咱们三个人也不傻,不是谁想套话就能套出来。”
“那是咱们,队里其他人可就是不一定了?
特别是比咱们小的那些,恐怕到时候一块糖,都有可能把自己给卖了,还在那里偷偷的高兴呢?”
“唉!
要不怎么说他们傻呢?”
“那还不是因为咱们接受的教育早,这要是从小跟他们一样,那傻的人就是咱们了。”
“也对哦!
幸好不一样,要不然多傻呀!”
“傻不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别没事往那些人身边靠,在没有了解透彻之前,靠近他们未必就有好事。”
“也是,咱们在他们眼里就是小屁孩一个,靠近他们,他们也未必就能看的起咱们,咱们还是别在那里找什么不自在了。”
“还别说有这个可能?
不过咱们不靠近他们,不代表其他人不会,特别是陆昆明,想来他一定会……”
“会不会那是他的事,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就是,真当他自己有多聪明,其实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也是。”
听到三个孩子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只要他们不特意去跟知青接触,想来新来的知青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即便注意到自家那也没事,不是还有自己和郭怀安吗?
对付别人也许没有办法,应付他们应该不难。
没多久,大队长就领回来三男两女五个知青。
本来队里来知青,大家伙心里就不怎么高兴,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干农活,就说他们分队里的粮食吃,这对于老乡们来说就不同意。
谁让自己辛辛苦苦收上来的粮食,还要分给其他人,而这些人还一点力气都没有出。
可是上边的决定谁也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接受。
更别说,当老乡们听到他们对住的房子不满意时,有些人更是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直接回怼他们说。
“嫌弃俺们的房子破,有本事你们别住呀?”
“就是,俺们乡下的房子都是这样,既然嫌弃,那你们爱住不住,不住拉倒!”
“没错,俺们好不容易修的房子,竟然还好意思嫌弃,真是不知道好歹?
就这房子在俺们大队那也能排的上号,还好意思嫌弃?
哼!
真是不知道好歹!
还是什么知识青年,就这态度,算什么知识青年。”
“谁说不是呢?
话说他们要是知道好歹的话,能选择下乡吗?
能到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