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好几个孩子都提同样的要求,这中间必定有什么事。
要说这鸡在老乡们心中,特别是妇女同志那里,简直就是她们的命根子,这话可是一点不假,想要她们杀鸡,没有什么特别情况怎么可能?
而且乡下的孩子们,又不是不知道自家的情况?
怎么会提出杀鸡的要求呢?
除非是谁家在家里杀鸡炖汤的时候,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毕竟这个年代,别说吃猪肉,就是杀只鸡,在家里炖汤喝那也很难得。
能让孩子们回家问父母要,可见对方把孩子们馋的不轻。
这不自家的三个孩子回来,倒是没有问什么时候杀鸡,反而在那里说。
“这陆昆明家,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在家吃肉喝汤都不知道避着人。
现在好了,他们家的门口还有不少人围在那里呢?
就等着他们家分肉吃,这要是不分肉喝汤,回头队里的妇女同志,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说他们家呢?”
“围着他们家的又有什么用?
人家陆家在自己家里吃肉喝汤,又不是在别处?
哪怕真有那个心会拿出来分一分,即便就是能分,他们家也未必会那么做?
更何况只有一只鸡,哪怕就是添再多的水,好像也不管用吧?”
“那得看分给谁?
要是只有他们一家六口人喝,添再多的水也喝不完。
这要是分给队里的孩子们喝,没有个十只八只鸡,恐怕不够。
而且这还只是分汤喝,又不是分肉,这要是分肉,哪怕就是再多,恐怕也未必够,谁让队里的孩子多呢?”
“还真是,不过你们说陆家哪里来的鸡呀?
他们家好像自从搬到黄庄大队后,就没有听说他们家养过鸡?
这家里没养鸡,怎么能炖鸡汤喝?
难道是偷的吗?”
“这怎么可能?
也许是他们家跟队里老乡们买的鸡?
又或者是在山里抓到的呢?
我可不止一次看到陆昆明他爸进山,而且他以前又在部队当兵,想必进山打只野鸡应该不难!”
“难不难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们家今天炖鸡汤喝!”
“这个我也知道,就是没有想到,他们家炖只鸡,怎么把队里的孩子都招惹过去了呢??
不是说好了,大家伙都不搭理陆家的几个孩子就吗?
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只鸡竟然让大家伙都聚集在他们家门口。”
“还不是大家伙被肉馋的吗?
这要是平时的话,怎么可能?”
“也是!”
“话是这么说不假,除了咱们家以外,队里的老乡不管是吃肉还是喝汤,那只有在农忙或者是过年的事才有机会。
这一年半载吃不上几次肉,喝不上几次汤,这冷不丁闻到味了,怎么不可能眼馋呢?”
“也是,就是这样一来,回头陆家那几个人,恐怕会因为此事拉拢队里其他伙伴。
一旦被他们拉拢成了,回头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们?”
“管那么多干嘛!凡是拉拢过去的人,那也不是真心跟他们做朋友!
毕竟酒肉朋友不算真朋友!”
“没错,但凡被一点蝇头小利就倒戈的人,也不是可交之人,咱们跟这种人也没有必要做朋友。”
“也对。”
坐在那里听他们说了这么多,感兴趣的不是和谁交朋友,反而是对陆远家今天吃肉比较有兴趣。
就像孩子们说的一样,以陆远家的情况来看,这个鸡恐怕来路不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样。
这也就是自家孩子,在家里说说,这要是但凡在外面说,恐怕不知道给陆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别看自己现在也挺反感他们家,可是也不希望他们家真出事。
这个年代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想想还是算了吧!
不就是一只鸡吗?
自家又不是没有,想吃肉对自家来说一点都不难。
而对于他们家,乃至于队里的人家,恐怕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于此在心里也给陆远打上问号,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他?
以他的能力来说,进趟山只要不去深山,应该很容易能找到猎物,这也就说明,他一定能发现自家挖的陷阱并不难。
不过也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可能,可是即便如此,对陆远的怀疑并不能排除。
只是不管对是谁,目前就都在怀疑的范围之内。
不过这事得慢慢的来,不能直接去下结论,想来总有一天会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而这边因为陆家难得吃一次肉,竟然没有想到闹的人尽皆知。
他们怎么想必是并不知道,反正大家伙对比表现不错。
谁让大家伙对于孩子们的闹都有说辞,实在是孩子们太能闹腾。
特别是那些年纪比较小的孩子,不管大人怎么说,乃至于动手打他们都无济于事,反正他们就要求吃肉,直到闹到睡着才算完。
也不知道具体几点。反正自己到了很晚才算睡下。
于此同时,第二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