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寒一咬牙,强忍着将碗里的西蓝花一股脑全部进了嘴里,内心艰难、面色轻松地咽下了下去。
甜宝开心的笑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战斯寒脸上表情变得古怪。
不是好吃,是好难吃!
好好的蔬菜放上蒜是什么怪味道?
可看着笑得像是一朵花一样的甜宝,战斯寒违心地点了点头:“恩,好吃。”
看热闹的夏婉音:“……”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我还要修改我的底线。
这话用在战斯寒这种女儿奴身上再合适不过。
她看了一眼为了让甜宝开心连底线不要了的战斯寒,嘴角抽了抽,问世间生女儿为何物?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知情人士三小只:“……”
三小只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家爹地,相互对视了一眼,悄悄地朝着战斯寒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说:爹地好,爹地棒,爹地宠起女儿来呱呱叫。
被甜宝降住的女儿奴战斯寒看着一圈人:“……”
一顿饭下来,倒也还算和睦。
来到战斯寒为甜宝安排的房间,夏婉音忍不住咋舌。
粉红色的公主房充满了梦幻,房间里随处可见的都是大牌。
目光触及那张乳白色的公主床,夏婉音眼睛都亮了:“annali
的床!”
说着,她兴奋地朝着大床扑了过去。
熟悉的柔软感席卷全身,简直不要太舒服啊!
舒服得她根本不想起来。
她没发现的时候,刚才她说出床的品牌,战斯寒脸色变了变,内心震撼。
annali是世界顶级床具品牌,她的理念是:睡一个好床,做一生好梦。
它的知名度让大家熟知,但它每一张床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更重要的是,annali坚持纯手工制作,一年也就能做出来十张床。
每张价格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
战斯寒震惊不已。
夏婉音是怎么看出来的?!
以夏家的经济能力,还不足以让她睡得起这样的床。
她眯了眯眼睛,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开口:“你怎么知道是annali的床?”
男人危险的声音像是一个洪钟敲在夏婉音的心上。
糟糕!
她闯祸了!
她是沈澜玥的时候睡的就是这个牌子的床,自然对它很了解,光是看都能看出来,可她现在是夏婉音,不应该对它了解。
可知道是一回事,听到战斯寒的话心里不舒服是另外一回事。
她定了定慌乱的心神,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向战斯寒,挑了挑眉,什么叫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就不能知道这是an
nali的床了?
哼,看不起谁呢?
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答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战斯寒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别告诉你睡过这样的床。”
夏婉音被战斯寒高高在上的姿态激到了,她伸出手指,鼓了鼓士气,抬头挺胸,想要告诉战斯寒她就是睡过。
可最后还是像泄了气的皮球,很怂地低了头说:“好吧,我没睡过。”
对上战斯寒那双能看到人心的眼神,她生怕战斯寒起疑,她故意大声解释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种全世界人都想睡的床,我知道它很稀奇吗?我买不起还不能从杂志上看一看吗?”
战斯寒:“……”
光是看杂志就看得出来,难道夏婉音真的是个天才?聪明到光是看图就能认出来实物?
夏婉音生怕战斯寒多问什么,她心虚走到甜宝身旁,拉着甜宝的手,开口:“甜宝,妈咪带你去洗香香,洗完之后我们睡觉好不好?”
说完,她看向战斯寒:“寒爷,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带甜宝洗漱休息了。”
战斯寒深深地看了夏婉音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夏婉音给甜宝洗澡的时候发现,战斯寒不但给甜宝准备了各种类型的衣服,就连睡衣浴衣都
准备了不少。
甜宝生活一向规律,她给甜宝洗完澡,吹干头发,甜宝自己躺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夏婉音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刚才因为给甜宝洗澡弄湿了一大片。
她抬脚朝着浴室走去。
只是,她走进去不到几秒钟重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气愤。
战斯寒这个小气鬼,只准备了甜宝的衣服,没有让人准备她的衣服。
换句话说,她根本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
不过想了想,他确实没有义务为自己准备衣服。
看着湿了一大片的衣服,她咬了咬牙拨通了战斯寒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寒爷,是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战斯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很忙,没空!”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手机挂断的声音。
夏婉音看着手机,仿佛那是战斯寒的脸,她怼道:“大晚上你有什么可忙的?!”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