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
“嗯。”苏
婉头头没抬,第一次没尽到礼仪送人离开。
她心里积压了太多的委屈,不发泄出来,恐怕会憋出了心病。季勋了解她的为难和心酸,没有再劝说,而是扭头出了病房。
人一走,苏婉立即垮了,躺在病床上泣不成声。
护士给她打点滴时,看到她满眼的泪水吓个不轻,一连问了好几遍,确认她不是身体不舒服后还是不放心,大晚上的,到底喊来了值班医生。
医生倒是没说什么,只叮嘱苏婉安心休息,但是她的表情格外凝重。
苏婉太累,并没有在意。
第二天季勋安排的医生过来了,对方姓陈,是个四十岁的女医生,看过苏婉的全部检查结果才来病房,一进门就一脸严肃的说道:“苏小姐,冒昧的问一句,您以前的主治医生是谁?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他交流一下,这样有利于保胎。”
“……”苏婉不太想说,可是又担心胎儿受到影响,犹豫了很久,到底没说实话。
医生没办法,找了院领导,领导和季勋是朋友,主动联系了他,说明了情况的严重性,他才来做苏婉的工作。
结果苏婉很坚定,不准备再联系王医生。
季勋也犯了难,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