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上前几步欲要行至台前解释。自己的身份的确有所隐瞒,她本无意牵累他人,断不能因己之故害的逸羽楼失去行头之位。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南元翎主动加上的,也看不见其他行当的名簿,只以为是官府登记时要求将相关人等尽数列明。
自己与逸羽楼之间不过是合作的契约关系,且契书共只签了半年,三月一过合作关系就断了,若是如此解释,应是能说动官府将自己的名字从名簿中剔除……
江琉飞快地想好了措辞,及至近前便是躬身一拜:“大人,民女……”
可余下的话还未能说出口,就被南元翎截断。
只见南元翎上前一步,挡在江琉身前,向于主簿行了一礼道:“多谢大人提醒,民女知晓后果,名簿上所书的内容并无差错。”
南小姐先前分明对自己的身份来历有所怀疑,为何此时却愿意出面替她作保?
江琉顿住了身形,视线旁落,不经意间扫过于主簿面前的桌案,忽然似是看见了什么,神情蓦地一怔。
台上的桌椅都是临时搭建的,桌案并不高,从她此刻的方位,正好能瞥见几张名簿上的内容:别家行头的名簿上,都只有着一或两行的字迹,唯独逸羽楼的名簿上,写满了整页纸。
也就是说,将她的名字写进名簿,并非官府的要求,而是南元翎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