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地上还居然铺了地毯。
李晨一声不响,退出跨进去的右脚,转身离开。
秦公公从殿下的神色就看出,殿下极度的不满。
秦公公跟上去,道:“殿下,这是皇上的旨意。”
李晨点头,这个皇帝老爹疼儿,没有错。
秦公公遵旨办事也是没错。
但他李晨不是来度假的。
李晨去禅院见了智广大师,请求智广大师另外安排栖身之所。
智广大师再起身,带李晨而行。
这一次,智广大师带李晨出了“真佛寺”,从“真佛寺”的后门出来,穿过一片菜地,跨过小溪的竹桥,一步一步登上开凿的简易石梯,来到一个峭壁下的石窟前。
看着石窟,李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面壁的达摩。
不过,在这个世界,没有达摩此人。
石窟内有一尊石雕佛像,佛像身后的石壁,和两侧的石壁上都是浮雕佛像。
石窟一旁有一道木门,推开木门,是一个宽约三尺,里面宽约七尺,两丈余深的窟洞。
窟洞里面有石桌和石凳。
李晨向智广大师合掌示谢。
智广大师看得出这个六皇子殿下的诚心,颔首微微一笑。
在李晨目送智广大师回返时,秦公公从远处走过来,微躬身道:“殿下,老奴有一事不明”
李晨见秦公公一脸的疑惑,看出了秦公公的意思。
不等秦公公说完,李晨笑问道:“秦公公,以你的眼力,你能看出对方是几段的高手?”
秦公公一愣,殿下问这干啥?
“八九不离十。”秦公公回道。
“八九不离十。”李晨点头跟一句。
然后又问道:“一个宗师能看出对方是几段?”
“一目了然。”秦公公回道。
“一目了然就对了。”李晨笑道。
秦公公恍然大悟,以智广大师的眼力,还能看不出殿下是真痴傻,还是假痴傻?
李晨见秦公公明白,极目远眺,又道:“其实,我没来之前,智广大师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也太玄乎了吧!
秦公公有些不敢相信了。
“秦公公,你说一个痴傻的皇子到‘真佛寺’来,虽说是为让上天助着能恢复神智,但皇子痴傻,能单独住在一间,摆设得非常整齐的房间里吗?”
“老奴疏忽了。”
“不是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错,你是遵旨办事,父皇是怕‘真佛寺’太清苦,又让我来吃苦。”
秦公公担心智广大师道出六皇子殿下不傻的实情,那就是很糟的事了。
李晨见秦公公愁苦着一张脸,看穿秦公公的心思,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秦公公如醍醐灌顶,幡然大悟,不由讪笑道:“是老奴多虑了。”
李晨接着道:“我就在这石窟安身,寺内小竹院禅房留着,那是父皇的心意。”
秦公公应了一声。
说话之时,影卫把殿下需要的用品全部搬进了窟洞。
秦公公吩咐了影卫们绝对保证殿下的安全后,才向殿下告辞,返回长安。
影卫们用树木给殿下做了一架简易的木床,铺上稻草。
李晨自己摆放用品,影卫们和彩凤飞凤在窟洞外和四周搭建木房。
李晨就此在“真佛寺”安顿下来。
在李晨前往“真佛寺”的路上时,一场前所未有,别开生面的挂牌仪式典礼,即将在“京兆府”前举行。
李建把“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设立在“京兆府”,也是苏先生给他的建议,这样便于组委会的工作。
而挂牌仪式典礼,同样是苏先生设计好的,李建只是照章办事。
“京兆府”大门前一带,彩旗飘飘,大门左右各摆放着四架大鼓,还有高高架起,披红的大号角,铠甲鲜明的军士,和衣着光鲜的衙役,个个精神抖擞地护卫典礼现场,看着就知道典礼的隆重。
因为今日是“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挂牌的典礼,李源免了今日的朝会,文武百官几乎全到“京兆府”来参加挂牌典礼。
一顶顶的大轿差不多摆满大半条街。
前来观礼的群众人山人海,早就把“济州府”前面的大街两头堵得水泄不通。
能够进入观礼现场的都是持有请柬的文人和书生,这些文人和书生,个个穿戴一新,拿着大红的精美请柬,好不得意,恨不得把大红请柬顶在头冠上。
李建自然穿戴一新,喜气洋洋地一大早就到了“京兆府”,左胸前戴着写有“主席”金字的红色绸缎胸标。
其他官员佩戴的胸标各有称谓,人人喜气。
陈中合佩戴的是“嘉宾”胸标,也是早早地坐轿来到“京兆府”,必须给女婿大人捧场,一张脸差点笑烂。
佩戴“嘉宾”胸标的贺老先生,左右找不着苏先生,不由疑惑起来。
难道这诗词大会的揭牌典礼没有邀请苏先生?这怎么可能,诗词大会就是为苏先生准备的。
贺老先生来到建王殿下面前,问道:“主席殿下,苏先生呢?”
李建一脸遗憾地回道:“贺老先生,苏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