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小鬼立即拿着钢针刷去打女人。
密密麻麻的钢针落下,扎进皮肤,陷进肉里,女人顿时痛苦惨叫。
之前他们用在折磨这些小孩身上的东西,现在总算自己体会到了。
小鬼力气很大,也丝毫没有同情心,他们如今只畏惧比他们更强大的存在。
所以扎在女人身上的钢刷丝毫没有手软,原本白色发亮的钢针迅速就被染红了,鲜血顺着针尖滴落。
“停下。”隗希瞳制止说。
小左马上停手,还讨好地朝她笑。
隗希瞳看向三个成人宣布:“这就是不配合我们玩游戏的下场。”
两个男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跪下说:“我们配合,我们配合。”
隗希瞳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我们接下来要玩的游戏是骑马。”
指着两个男人说:“你们跪在地上当马,你们四个骑马,两匹马进行赛马比赛,输的人受罚。”
两个小鬼听到这么有趣的游戏,高兴得直拍手。
另外两个小孩也满脸期待,跃跃欲试。
隗希瞳一抬手,两个小鬼书嗖一下飞到两个男人背上,一把抓住铁链,如骑马一般使劲摇晃起来。
两个男人的脖子被拉得剧烈晃动,却一点也不敢反抗,都快哭起来了。他们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把这个恶魔女孩抓回来。
隗希瞳让两个小孩子也一块儿坐到马背上去,然后一声令下,让两匹人马进行奔跑竞赛。
四个孩子兴奋极了,小鬼抓着铁链猛扯催促。
两个男人跪地爬行,十分悲催。
姓曾的男人低着头思索对策,渐渐落后了,在客厅里爬了两圈,明显慢于另外一匹“马”。
小左看到自己的“马”跑得这么慢,心里非常生气,突然抓着铁链一跃而起。
直接掀了个人仰马翻,姓曾的男人仰面倒在地上被拖行,坐在背上的小男孩也摔倒在地。
这些小鬼都是被折磨至死,连灵魂都是满腹戾气,只要稍有不满,就会怨气暴涨,杀戮泄愤。
摔倒的小男孩赶忙连滚带爬地朝沙发跑,爬向隗希瞳求庇护。
小左扯着姓曾的男人在地上拖着走,暼到针刷,迅速飞过去拿上刷子。
转身就朝男人冲去,抓着刷子猛然朝他身上扎去。
男人本能的抬手抵挡,结果顿时惨叫一声,钢针全部扎进了手臂。
小鬼一把将针刷取出来,又朝他脑袋挥。
男人为了护住脑袋,赶忙用手抱头,结果又是所有的针扎在手臂上,惨叫连连。
另一个男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剧烈颤抖。已经受过刑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就生怕被他们看见。
针刷突然扎进男人的大腿上,男人慌忙挣扎,小鬼用力一扯,顿时皮肉翻飞。
屋子里另外几个小孩看着这一幕,完全无动于衷。
隗希瞳是早就见怪不怪,对于恶人她从不可怜心软。
小右就更不用说了,她根本没有复杂的思维,只是一个思维简单的灵体。
剩下两个小男孩之前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看到欺负他们的坏人被惩罚,睁大眼睛捏起小拳头,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去报复一番。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这些冷漠残忍的成年人。如今也算自食恶果了。
小左输了非常生气,十分暴力地下手。姓曾的男人被他折磨得不停惨叫,鲜血流了一地。
另一个男人看到这个场面感同身受。
终于,他崩溃了,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朝楼梯口冲去。
其余的孩子都在看好戏,并没注意到他。
男人脚步很快,三步并作两步,两个跳跃就已经冲下了楼梯。
拴在脖子上的铁链是有扣子的,男人十分熟悉这铁链的扣法,很快就打开了,将铁链扔在地上。
小右想要冲出去抓人,但是她最大的弱点是不能暴露在阳光下,而此时,已快正午,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
看到自己的“马”逃走了,小女孩非常生气,通过窗户看到他已经跑到坝子上,指着他转头看向隗希瞳,急得上窜下跳。
隗希瞳站在窗前,盯着准备爬上车逃走的男人,视线落在院子边上的一株木槿花上。
此时男人已经打开车门爬上了车,正手忙脚乱地试图开车逃跑。
突然,七八根木槿花藤穿过车窗顶部边缘的一点缝隙,像蛇一样溜进了车子。
藤蔓迅速蔓延,伸长到男人身上,迅速将他捆绑。
这诡异的一幕把男人吓得尖叫连连。
木槿花藤将他绑起来后迅速收缩,要强行将他拉出车。
眼看藤蔓不能打开车门,会活生生的将人箍死,男人恐惧不已,自己伸手打开车门。
于是,藤蔓迅速拖着他朝屋子里送,很快就把他重新送回了一楼客厅。
没等隗希瞳开口,小女孩小鬼迅速从二楼朝楼梯飞去。
不一会儿,楼下响起惨叫声和绝望的“不要”。
过了几分钟,小鬼抓着男人的腿,拖死狗一样的将他拖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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