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旁边的江瑾散，淡声开口道，“这样就好。”
江瑾散皱起眉头，对他多少带着几分不耐烦。
他是不是早就该知道，这人对晚晚是没什么好心思的？
“不过我也想问问裴影帝。”江晚晚看他一眼，认真地道，“上次影帝用的香水是什么？我找过很多店家也没有人知道。我想给四哥买。”
微微一顿，江晚晚咬牙切齿地对他开口道，“或者说，如果裴影帝不喜欢的话，介意不介意割爱？”
她在“不喜欢”几个字上加重自己的声音，希望能让裴晏川感受到自己的不耐烦。
裴晏川一怔，下意识地拒绝道：“我觉得那款香水的味道很出色。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去帮你问问。”
江晚晚是真的有点想骂人。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边跟她说觉得味道很出色，一边让人给她差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