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听起来好耳熟,感觉就像是她讲的话一样,但是她才过来这么几十天,应该还来不及讲这种高深的话。
岑梣在思索,橘君也在思索,最后她说:“我以前讲过这样的话吗?听起来还挺有哲理的。”
一直听着的雨择点了点头,“肯定是说过的,小姐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呢。”
“当然说过,我也记得,应该是小姐十岁那年的冬天吧。”
橘君正想要好好理理那年冬天发生了什么事,赶车的马夫在前面提醒道:“小姐,到了您说的田庄了。”
“已经到地方了,不知道今天沈家公子又过得怎么样了。”
岑梣没有听陈年旧事的喜好,就此打断了橘君的回忆杀。
橘君把帘子揭了起来,先下了马车,然后岑梣低着头扶着她递过来的手从马车下车,最后是扶着帘子的雨择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岑梣走在前面,听到身后的两人凑在一起时,雨泽悄悄对着橘君说了一句话。
“感觉最近的小姐有些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