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华越河不仅是镇北将军的后代,还是沈修的好朋友,也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系统也开始按流程用程序转华越河。
“可能会死吧,要是她半夜悄悄进去,发现了那里面的秘密,这时候可能会被那个长老发现,然后成为墙中一员等待沈修救援。”
岑梣喝了一口馄饨汤,淡得没味。
她接话:“也就是说,她要是没被长老发现的话,那这千慈寺就要完蛋了吗?”
得到系统肯定回答的岑梣感叹一句:真是机遇和险象并存啊,要么端了这恶鬼洞成名,要么也一起噶了。
上次见到华越河还是在圆月灯会的那时候,她和沈修走在一起,自己当时还以为他们俩是一对。
秦雁回说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同窗,又一口咬定华越河是男子,那时候她就在想,难道自己的眼力真的不行了吗?
系统像个追星仔追着沈修跑得没影了似的,问它话都不回了。
后面她才找到机会从系统那问到,华越河就是个女子。
不过她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去问两人之间的关系,担心一提到沈修,系统的嘴就跟洪水开闸了一样停不下来。
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见到了她,虽然不是很懂她为什么想要仿画壁画洞里的壁画,可能是个人爱好吧。
因为她镇北将军唯一儿子的身份,以后还要领兵打仗,按理说她的实力也该也是不错的,这样都能身处险境,看来那地方的危险性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姑娘还要一碗馄饨吗?”馄饨老板是一对年轻夫妻,看上去开开心心的,见岑梣很快吃光了,那妻子经过时就问了一句。
岑梣就喜欢吃这种馅少的馄饨,于是回道:“再来一碗。”
吃饱后岑梣就开始在街上闲逛,想起晚上天黑,她也不敢打开手上这幅画,于是找了一个安静些的地方把这珍贵的画作迅速展开看了一眼。
颜色很漂亮,其他的她就欣赏不出来了。
岑逢秋的最后一幅画,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早该想到,按自己那没有几分的欣赏水平,是看不出这幅画其中的妙处的。
系统早说过这阴气倒霉的作用对她没有什么影响,见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样随想随做的风格,不仅偷感十足,疯气也十分充盈。
它出声问道:“你从上面看出什么了吗?”
“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岑梣收好画卷,再看向街道的时候,画卷上的山水在眼前闪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松了一口气,呼,原来是幻觉。
事实证明她这口气松早了。
岑梣还在想自己要去哪个方向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看着自由行动走掉的身体,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她,岑梣,在系统保证没有什么问题的情况下,好奇看了一眼手里的邪画,现在变成阿飘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系统,系统你在哪呢?”
阿飘岑梣叫不应系统了。
在骂系统是舔狗都没能得到回应后,岑梣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又和系统断联了。
好消息,又成了自由身了,坏消息,身体没有了。
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了,还越走越远了,可能还带着系统走了,连头也没回。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疯了,灵魂分裂了,被丢在外面的鬼是她,待在壳子里的灵魂也是她。
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也能记起重要的事,在记忆这方面也没有产生什么断片。
岑梣用指尖绕住一缕发丝,按照一般的情况,精神分裂应该会让灵魂缺损些什么吧
算了,其实当个野鬼也不是不行。
她本来想要就此飘走的,但是还没离开多远,自己就一头撞在了透明的墙上,而且这墙还很古怪,会推着她走。
远处岑逢秋已经走到了一家糕点店,岑梣见她神色平淡,脸上如有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
灵魂分裂这个选项在她的脑海里被打上了叉,因为这样真的很不像她。
岑梣被空气墙推着走了一会也明白了,自己虽然是个魂,也不是个自由的魂,而是像条狗似的被那具身体拴着。
白高兴了一小会。
岑梣走到岑逢秋身边,目光飘向她带在身上的那幅邪画。
既然让她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是因为这幅画,那么让她变回去的契机也是在这幅画上面吧。
过来的时候她试着从地上捡小石子,果然连一颗最小的石子都捡不起来。作为鬼魂的她不仅拿不了东西,还能体验穿树的感觉,不仅是穿过树木,还是穿过摆上了水果的小车,或者是一个人,那感觉都是一样的——头晕。
虽然拿不了这路上的任何东西,但是对上这幅古怪的画,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正当她开动脑筋,细细思考其中的关窍的时候,冷不丁听到系统的声音。
“岑锦心在学堂呢,明天是休息日,他应该会回岑府一趟,不过,你现在问他做什么?”
“那小崽子竟然是明天的休息日,可恶!”岑梣闻言皱着眉恶狠狠地说道。
从她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