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笑着对阮晴道:“她对情敌倒是很大度。’
阮晴白了他一眼,“我跟东方岩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哦--,那是前情敌。
阮晴沉思起来,“你说下午的电话是谁打给方顺清的?有没有可能是她前夫?"“她前夫酗酒,还有家庭暴力,看到自己曾经的妻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怒火中烧?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让老叶查下她前夫的住址,咱们赶过去。'叶永辉很快把地址发了过来,包括前夫的个人情况,他叫张季生,38岁,目前单身,住在锣鼓胡同139号,有一个老母亲在世。
锣鼓胡同属于津口市的老城区,胡同里住的都是老一辈的津口人,因为面积大,人口多,拆迁困难,一直是外来务工租房子的首选。胡同窄,车子开不进去,只好停在外面。
胡同里还算干净,铺了水泥路,房子是以前的自建房,最高的两层。俩人步行到139号,门虚掩着。简世国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没有人应,推门进去。房子很有些年头了,窗户上的漆已经掉色,窗户还是用插销的。院子里有颗很大的数,树枝覆盖了整个屋顶。屋门对开,仍旧是虚掩的。简世国刚要推门,阮晴拦住他,“戴上手套和脚套,我闻到了尸体的味道。”她鼻子灵,简世国听说了,依言戴上手套和脚套,推开了门。房间内很暗,很冷,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客厅的右手边挂着结婚照,照片上有一层灰,相框的角落挂着几条蜘蛛网。
左手边放着沙发,沙发前面是一张茶几,茶几上堆着两个盘子,盘子里的菜汤已经凝固,旁边有个塑料袋,里面有吃剩下的一块馒头,馒头已经干裂。茶几上只有一根筷子,另-根不知去向。
客厅里有一股浓烈的酒味,却没有看到酒瓶子。俩人进了卧室,卧室的地上扔着酒瓶子,一个人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胸口处,左腿和左手臂在床下耷拉着。
酒味中夹杂着尸臭。
简世国上前,眉心皱成了八字,“至少死了五天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