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与贝壳餐盘相撞几乎没有发出动静,礼仪周全雅致,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气。
两人各吃各的,互不打扰,沧余视线时不时定格在小雌性后背,面无表情饮尽杯中酒,辛辣的味道冲淡了几分酸涩。
被小雌性这般厌恶,要说心底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不过良好的教养使他情绪稳定,即便心里难受也不表现出分毫。
夏桑也不甘示弱的掏出瓶桃花酿,边吃边喝,切,谁还没点酒了,拽什么拽?
吃饱喝足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大脑有些昏昏沉沉,酒后劲十足,心里憋屈,对芮钰的思念达到顶峰。
该死的,要是芮钰在这,别说囚禁了,就是多干点活他都得心疼半天。
夏桑红着眼,压低声音抽泣两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黑鳞鲛人收走残羹冷炙后,沧余了无睡意,起身走到小雌性身边,冰凉润滑的手指贴上精致的小脸,一点点描绘着,最后停留在红润的唇边,弯腰将自己的冰唇印了上去。
小心翼翼反复研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