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他们太过贪心,我也不至于如此!”南宫墨冷狠的说道,白落英立即就问,“他们做了甚么?”
看了白落英一眼,南宫墨的神情稍稍柔和下来,但是一想起方才的事情他又气愤起来,“这个翎太妃,简直狼子野心!这三日下来,她不知借助我的手,在朝中安插了多少太傅大人的门生,如今朝堂之上,泰半都被太傅大人的门生所占据。而这一次,她贪心不足,竟然要借着北方旱灾之际,谋取私利!简直岂有此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你如今反抗,让他们不能成事我怕到时候他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给……”白落英实在太过担心了,郑大夫与太妃娘娘都不是好相与的,只不过她竟然不知道,翎妃娘娘会恨自己恨到那种程度!
亏得她以往还跟翎妃娘娘做出一副交心模样,没想到全部都是虚与委蛇,暗藏祸心!顿时,白落英感觉到十分的恶心。
“他们敢来,那就来罢!”南宫墨沉冷地盯着地上被墨水染成黑色的谕旨,这天下若是被太傅夺了去,岂不是……
且说翎妃娘娘回到自
己的承庆殿,立即气恨地摔了一桌子的茶盏。只把候着的姚儿吓了一大跳:“太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哎呀,这脸怎么受伤了,奴婢这就为您找些药膏来。”说罢就去里间找来了药膏。
姚儿想替翎妃娘娘涂抹药膏,边说道:“这还是当初皇后娘娘送来的呢……啊……”
翎妃娘娘一把打落了姚儿手里的药膏,阴森森地瞪着倒在地上的姚儿。姚儿吓到了,立即跪好:“太妃娘娘息怒,姚儿知错了。”
微微眯起眼睛,翎妃娘娘仿佛蛇吐红信,声音柔软腻:“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姚儿害怕,又不知道答案只能哀愁地摇头。翎妃娘娘一把扣住了姚儿的下颌,冰冷鲜红的蔻丹几乎要陷进姚儿细嫩的皮肉里:“你听清楚了!往后不准在我面前提白落英,一个字都不行!否则,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清楚了?”
姚儿吓得浑身簌簌发抖,大眼睛里都是眼泪,翎妃娘娘一问,她就立既犹如捣蒜一般,连连点头。“哼,去,给我另外拿别的伤药来!”
“翎儿,怎么要拿药?”话音刚落,门边就响起一道声音
,翎妃娘娘立既起身,向太傅大人行礼:“爹,你怎么来了?”
太傅大人背着双手,们满面红光地走进来:“我是来问问,北方赈灾的那件事,你们办得怎么样了?”走到近前,翎妃娘娘起身抬头,太傅大人立既看到了翎妃娘娘脸上的伤口,边蹙眉问,“你脸上的伤势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个,翎妃娘娘就心里格外气愤。“爹,您还说呢!就是为了您这件事,女儿遂郑大夫去找南宫墨,让他写下谕旨。先前都还是好好的,怎料到后来,南宫墨突然发起疯来,还伤到了女儿呢!”
翎妃娘娘一副委屈不依的模样,坐在了椅子上。太傅大人听闻,白色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先前都还没出事,怎么现下就出事了?”
“女儿哪知道,那郑大夫简直就是一个废物,这么以电子事情都做不好。出了事,就只会说是南宫墨精神太强忍,反抗很强烈。”甩了袖子,翎妃娘娘十分不满,“无用就是无用,说那么废话推脱,又有甚么用!”
太傅大人一言不发地坐下,沉思着。
翎妃娘娘看了自己的额父亲一眼,旋即眯眼
道:“父亲您是没有瞧见,那南宫墨发狂的模样多么凶残阴狠,冲到我面前,几乎就要杀了女儿呢!这往后那郑大夫治不住他了,那……”
“嗯……”太傅大人沉吟,这个问题他确实想过,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蛊惑着南宫墨罢!,旋即他点头,“确实,这并给长久之计啊!”
南宫墨有朝一日若是挣脱了控制,自己清醒了。虽然如今扶泱他已掌控打扮,但是想到以往邪王的威名,他不禁有些心理发虚。唉,委实是一件麻烦事。
见太傅大人脸色变换,翎妃娘娘小心翼翼地轻声道:“父亲,不若我们把南宫墨……”她的手比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手势!
太傅大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就拍桌,大声道:“那怎么行!”翎妃娘娘顿了一下,继续劝说自己的老父亲:“爹,这怎么不行!您想想,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南宫墨迟早都要死的,早死晚死不都一个样儿。爹,现在整个扶泱还不都得听您的,您与其费劲心思去弄一个奶娃娃来,不如就自己……”
“住口!”太傅大人
仿佛被戳中了痛楚一般,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思索了良久。翎妃娘娘说的没有错,他确实可以那么办,如果除掉南宫墨就能登上那个王座……那几乎是他毕生之理想!
看到太傅大人的脸色有所缓和,翎妃娘娘再接再厉:“再说了,爹。以如今的情势来看,再要去说月然怀孕了,再到生子,最晚也得八九个月,这么长的时间,中间会有多少变数。您也知道了郑大夫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南宫墨了,爹,形势不等人啊……”
对上翎妃娘娘颇有深意的眼神,太傅大人渐渐坚定了心中的念想,“那我们索性就一不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