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翎妃娘娘会按捺不住!郑大夫双手背在身后,不卑不亢道:“太妃娘娘,这件事我自有主张,就不多劳烦娘娘费心了!”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怎样更加好地送给白落英一份大礼。
被一言堵回来,翎妃娘娘不禁气得胸口一窒,不过她终究还是强忍下来,冷笑道:“郑大夫,如若您不好下手杀了白落英,只管与我说一声。我自然会动手,也就不必再劳烦你!可是,如若你嘴上说着会除掉白落英,实际上却不会动手,那就……”
她定然会有法子叫白落英死个干净,还会让这嚣张的郑大夫死无全尸!
见到翎妃娘娘眼底溢出的杀意,郑大夫皱进眉头,决定不予这很女人计较,徒惹麻烦,于是缓缓道:“太妃娘娘何必担忧!在下一直在筹谋部署,就等着最好的时机,一举除掉白落英。”
“要知道,死,是一件容易事!让白落英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她!”一瞬间,郑大夫的神情变得十分阴毒。翎妃娘娘一愣,旋即娇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只不过郑大夫,我们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切不可拖延太长时间,免得到嘴的鸭子,
就这么飞了……”
扫了翎妃娘娘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眼,郑大夫决定不再与她周旋下去,旋即行了一礼:“谨记太妃娘娘的教诲,在下这就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去。
离开承庆殿,郑大夫面上的冷笑几乎无法消散。以大局为重?甚么大局?与他有甚么干系!只怕大局定下的那一日,就是他魂归西天的一日罢!拖延时间?他也不否认,虽是他自己找上门来,但也没有谁会甘心被人利用后舍弃吧!
回到凌霄殿,郑大夫缓缓走到南宫墨身边,阴狠道:“再者,叫你们死的太容易了,怎么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呢!”说罢,癫狂地大笑起来。
而翎妃娘娘在郑大夫走后,立即大发脾气,将眼前所见全数摔个干净!这个郑大夫,心术不正!恐怕已经生了异心了,她纵横后宫二十多年,不说别的,光看人的伎俩就炼的炉火纯青!
如今左月然被囚禁,郑大夫拖延,父亲又不愿轻易动手!她只不过想要杀了白落英,怎么就那么难!
怒火沸腾之下,一股痒意冲上喉咙,翎妃娘娘忍不住跪地咳嗽,只咳得五脏六腑剧痛,喉头一甜。翎妃娘娘拿开捂嘴的巾帕,只见
一片血红!
忍不住双手颤抖起来,她快不行了。可是,白落英还没死!难道她就等不到那一天了吗?
“哎呀,太妃娘娘,您怎么了?”姚儿端着药进来,就见着满地狼藉,于是冲到翎妃娘娘身边,正好看见那巾帕上的血来。
姚儿站起身就要往外冲去:“奴婢现下就去请皇后娘娘过来……”翎妃娘娘心头一惊,立即一把拉住了姚儿,“别去,我无事!”
姚儿想去向白落英求救,在她的记忆里,只记得了皇后娘娘待翎妃娘娘好。但是翎妃娘娘不让,她拗不过,只能无奈妥协。
无法,姚儿只能将翎妃娘娘扶上床榻,让翎妃娘娘喝下药之后,自己忙于打理被摔得稀烂的屋子。
“姚儿,你还记得皇后娘娘的甚么事情?”翎妃娘娘探究地打量姚儿,姚儿微微一笑,道。“娘娘,皇后娘娘在无人愿意帮助我们的时候,还会伸出援手,而且皇后娘娘虽然贵为一国之母,却愿意亲自为娘娘诊治。所以,奴婢感激皇后娘娘,觉得皇后娘娘人美心善,医术高明呢!……”
原来姚儿竟真的都不记得了?
“姚儿,你明日去皇后娘娘的承天殿一趟,皇后娘娘曾经
嘱咐要你过去,好交代你一些事情。你去了,记得尽快回来,不要多麻烦皇后娘娘,知道了吗?”翎妃娘娘虽然心底仍旧怀疑,但终究还是打发姚儿前去承天殿一趟,免得让白落英起疑心,不利于往后自己动作。
而小颖子在晚间回去承天殿,将自己所见全数告知了白落英。白落英听了不禁皱起眉:“小颖子,你说你见到一名中年男子在承庆殿,那男子长得甚么模样?”
“皇后娘娘,那人生的黑红脸镗,掉角眼睛,阴沉沉的,怕人的紧!奴才见他不是公众,偷偷向郎太医打听,也不见责任是太医院的。”
难道是郑大夫?白落英站起身,走来走去,心里各种思量。虽然早就怀疑过是他,但是一直以来都不敢确信!
南宫墨一直在三国部下兵力搜查,没想到这郑大夫如此狡猾,居然一直藏匿在他们身边!
右手狠狠击向左掌!白落英一连果然如此!这样一想,就能够说得通了!难怪墨一直找不到他!
白落英旋即转身,继续问道:“你说姚儿举止怪异,是怎么个怪异法,你倒是说来听听!”
“娘娘,奴才偷偷进去看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姚儿姑娘
,后奴才掐了姚儿姑娘的人中,姚儿就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屋顶。那模样就跟中邪了似的,可把奴才吓了一跳!”
中邪?又是中邪!难道连姚儿都中蛊了?
到得次日,姚儿果然去了承天殿向白落英请安。才到院落,打头撞见了小颖子。小颖子当场就瘫坐在地上,指着姚儿说不出话来。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