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喊冤?”
翎妃娘娘一惊,瞪大眼睛问道:“果真如是?”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真是太危险了。
“可不是?他若真心想要为我所用,为何不叫那些势力只会听命于我,却听命于他!”越想,太傅大人就越是疑心重重。就好比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利剑,就等着一步小心落下来,斩断他的脖子!
“不行,如果他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我就绝不能留下他!”越想就越是恐慌,太傅大人这样说道。
“可是,如今月然还未怀上子嗣,这对于我们的计划,仍旧相当不利啊!”翎妃娘娘咬着嘴唇,思虑道。
“还说这个,方才我就与他提及,要他控制南宫墨与临幸月然,好怀的龙嗣!可是他怎么说的,说是皇上刚刚被侵蚀了心智,恐怕再强行控制会让皇上逆反,到时候适得其反!依我看啊,他就是不想让月然怀上龙嗣,举行实在叵测!”越说,太傅大人越觉得事情就是如此,不免越发气氛起来。
翎妃娘娘多番思虑,还是先宽慰自己的父亲道:“父亲,兴许他说的是真的呢!上一次没有成功,还差点将事情闹大呢!连月然也受了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