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的话音刚刚落地,溪凉将剑锋一转,迅速刺进使臣的肩膀,看着使臣一脸痛苦却不敢退后半步的样子,溪凉才感觉怒气有点消了,“这是对你今日擅自做主的惩罚。要是再有下一次,剑进去的地方就是你的喉咙。”
说完威胁的话,溪凉直接将剑从使臣的肩膀抽出,脸上一脸嫌弃,“滚!”
得到溪凉的允诺,使臣顾不得肩上的伤口,赶紧逃离。虽说这个溪凉年纪不过二十左右,可是杀人的狠厉,阴晴不定的性子,连自己都惧怕三分。
出了溪凉的房间,使臣才想起来用手捂住不断溢出血的伤口。
此时的溪凉,虽然不悦使臣的擅自做主,但是使臣这样做也是解决了自己心头的一个问题。知道南宫洛现在多疑的性子,如果不是他派来的人亲眼所见,怕是根本都不会信祁桑国会帮助他登上皇位。
马上南宫洛就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一直知道自己和白落英之间芥蒂极深,若是自己为了得到南宫墨这么做,这样更是容易获得南宫洛的信任。
而杀手从花红柳绿出来后,就直接奔向了东宫。
听着杀手禀报的一切,南宫洛心底早已经乐开了花。
听杀手对那个
女人的描述,应该就是溪凉,自己的猜测不会错!没想到溪凉竟然也是祁桑国人,更没想到溪凉竟然会为了一个南宫墨就会答应自己坐上皇位。
对于溪凉话中利用自己祸水东引,却更让南宫洛对溪凉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大家都是无食不起早的鸟儿,既然溪凉要帮助自己尽快拿下皇位,那么她对自己一定有所求。
至于她想利用自己,将日后杀死白落英的罪责落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好笑,以为自己是吃素的吗?日后自己直接将人奉上,再想个万全的措施,将这个罪责推脱点,说不定还能从中大赚一笔。
多疑和自负的性格,让南宫洛对于溪凉的陷阱深陷其中却不自知。反而以为是自己掌握了整个大局。
杀手从南宫洛的宫殿出来,就用飞鸽传书,将自己今日见到的情况告知南宫墨。
而此时的南宫墨和白落英正在睡觉。宸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房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敲门进去。
可是想起主子嘱咐自己的话,一旦南宫洛那儿有了什么动静,就让自己第一时间通知他。宸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旁边的暗影实在看不下去了,捡起一颗石
子朝窗户砸去。
南宫墨的睡眠本来就极浅,石子落在窗户上的声音,让南宫墨瞬间惊醒,“谁?”
南宫墨的起身说话,将白落英惊醒。
见主子已经发现自己,宸玄顾不得刚才将自己直接推出的暗影,赶紧开口禀报,“禀主子,东宫来消息了。”
一听是东宫来消息了,南宫墨也并未开口责备宸玄,“你去书房等我。”
得了南宫墨的命令,宸玄赶忙朝书房走去。刚才自己惊醒自己主子睡觉,虽然主子没有朝自己发火,可是主子浑身上下散发的冷意让自己经不住打了个冷颤。
见南宫墨起身穿衣,白落英迷迷糊糊地开口问道,“怎么了?”刚才宸玄一说话,自己就听出了他的声音,所以并未感到任何紧张。
“是宸玄,东宫有消息,我出去看看。你先睡。”说话间,南宫墨已经穿好了衣服,趴在白落英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转身离去。
没等白落英说话,南宫墨已经不见了身影。
听到南宫墨的话,本来白落英还有点睡意,此时却是已经完全清醒了。这段时间,自己虽然一直都在实验屋摆弄草药,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南宫墨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
这几
天,南宫墨收到的飞鸽传书明显多了,而且南宫墨待在府中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每次南宫墨回来,自己都已经睡了,可是等到自己醒来,南宫墨早已经不见了身影。只有身旁床榻上传来的温暖的温度在告诉自己,南宫墨刚刚离开没多久。
今晚索性已经被惊醒,不如去书房看看,南宫墨这几天在忙些什么事。
自己一个人穿好衣服,白落英并未点灯,往书房走去,“我可以进去吗?”
听到门外白落英的声音,南宫墨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温柔,主动上前将门打开,“落英,你怎么起来了?”说着一边牵着白落英的手走进屋中。
“刚才我听到宸玄来找你,就过来看看。”刚从被窝出来,白落英一时之间只感觉寒意肆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见白落英着凉,南宫墨转身取下一件披风,将白落英包裹起来,却又忍不住责备,“知道晚上冷还不知道多穿点衣服。”
“我这不是忘了嘛,下次不会了。”白落英撒娇地看着南宫墨。
将白落英抱在自己的怀中,南宫墨柔着声音开口道,“现在呢?这样有没有好很多?”
“嗯。”白落英不再说话就任由南宫墨抱着。
“刚才宸玄来找我,是有消息从东宫传来。”南宫墨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决定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白落英。
见南宫墨准备和自己谈正事,白落英主动松开环抱南宫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