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邪王府却是风声鹤唳,已经过了这么久,自己派出的人还是没有传回一点有用的消息,而且每次他的人都是落后一步,这让南宫墨更加担心白落英此时的处境。
落英现在是生是死自己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已经被官府的人逮捕。
祁桑国的使臣明日就要进入皇朝了,可是现在落英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南宫墨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只希望他派出的人今日能传回一点有用的消息,也好让他有所准备。
一直从晌午,等到日落西山,再等到天明,南宫墨派出的人还是没有传回消息。看来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起身,南宫墨换了隆重的朝服,去皇朝城门口迎接祁桑国使臣。
祁桑国的使臣大张旗鼓的在全城百姓和皇子官员的前呼后拥中进了皇宫。
而此时的皇宫内,早已经乱作一团,白落英还没有抓到,祁桑国的使臣却已经提前到了。
皇上表面上故作镇定内心却焦虑不已,祁桑国使臣已经到了,可是计划交出白落英的对策现在却没有办法实施。
皇上有些懊恼,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担心直接派人去抓白落英,会让南宫墨对自己心生嫌隙,哪儿会同意让南宫洛
派人去抓。
洛儿当真是不堪大用,过了这么久,连个人都抓不回来……
正在皇上苦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公公在一旁提醒,“皇上,祁桑国的使臣到了。”
“宣进来吧。”
“宣祁桑国使臣觐见。”随着公公尖声尖气的声音,祁桑国使臣进入大殿。
“祁桑国使臣参见扶泱国皇上。”祁桑国的使臣站在地下,却只是微微鞠躬,并未行大礼,眼中也未见半点尊敬。
“平身吧。”皇上不悦地看着祁桑国的使臣。
真是好大的胆子,见到他这个一国之君都不行大礼,祁桑国人还当真是狂傲自大。
“谢皇上。”不等皇上说话,祁桑国的使臣已经站直了身。
不过是一个祁桑国的使臣,竟敢如此放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放肆!不过是祁桑国的一个臣子,在我扶泱国还轮不到你作威作福。”南宫洛看不下去了,出声训斥。
“你是什么人?我在和皇上说话,哪儿轮得到你说话。”
南宫洛被祁桑国使臣赌的说不出一句话。
“看来扶泱国的君臣之礼真的是不敢让人恭维。”祁桑国使臣讽刺地开口。
“扶泱国从未与祁桑国有过什么交情,不知
今日祁桑国派使臣前来,所为何事?”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上不悦地开口,缓解一下自己几次三番失了的脸面。
自己要是再不开口,把祁桑国使臣赶走,今日自己怕是会大失面子。
“我来自然是有万分重要的事。今日我前来,是要接回我祁桑国的公主。还请扶泱国的皇上把人交出来。”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皆是大吃一惊。不是说祁桑国不许血统纯正的皇族与外族结婚生子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刚才祁桑国的使臣称白落英是祁桑国的公主,难道事情出现了变故?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和大家之前想的完全是南辕北辙。本来以为祁桑国的使臣前来是要取白落英的性命,现在却是要把白落英接回去做祁桑国的公主。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难道扶泱国不想交出我祁桑国的公主?”祁桑国的使臣挑衅地看着皇上。
“既然是祁桑国的公主,那自然是要回到祁桑国。只是,这几天白落英恰巧出去游玩,并不在皇朝。”皇上随便捏了一个借口,暂时堵住了祁桑国使臣的嘴。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皇上只是想赶紧下朝,
想个对策。
“好。既然公主不在皇朝,那我等就在这儿多等几日。”
“想来一路上,你们舟车劳顿。一会儿让南宁王带你们去休息。”
“多谢皇上美意。那我等就先退下。只是国主还在祁桑国苦苦等着公主,还请皇上能尽快让公主跟我回去。”
“如果白落英是你们祁桑国的公主,她要回去,那我们扶泱国自是不会阻拦,更无立场说什么。只是你不过也只是祁桑国的一介臣子,公主做什么决定,那容你这等下人指三道四。”南宫墨看着祁桑国使臣几次出言不逊,终究是没有再忍让。
不过是一个祁桑国的臣子,竟然在扶泱国如此放肆,还真当我扶泱国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看着南宫墨沉的发冷的眼眸,祁桑国使臣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想必这位就是扶泱国神秘的邪王吧。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说完朝南宫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好一个厉害的人物,能屈能伸,狂傲不逊却又谦恭有礼,还真是矛盾。
南宫墨不着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祁桑国使臣,对方亦是在打量着南宫墨。
二人之间的交锋已经开始。
而此时的白落英、方无魇和柳图三人,已经悄
悄溜进皇朝。
把白落英